陈致翔闻言呼吸重了重,他现在接管了陈家,事业一路顺畅,即便是有些显老,可追求他的人却数的数不过来。按理说,他这样的人已经算得上人生赢家,但他却无法回答原飞槐的那句话“你过的好吗”。

    在旁人的眼里,陈致翔已经过的比太多人好了。

    陈致翔说:“你为了陈谋,到底做了些什么。”

    原飞槐端起桌上的茶水,轻轻的抿了一口,他的手指摩挲着茶杯,整个人都在透出一种安逸的气息,然而,他口中说出的话,却让人无法同他种气息联系起来,他说:“你记得陈谋的那个同学,陆知洲么?”

    陈致翔眯了眯眼,他对这个名字有些印象,但并不深。

    原飞槐说:“他暗恋了陈谋十几年。”他说道这里,露出不屑的神情,“可惜,陈谋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直到陆知洲死去,陈谋都以为陆知洲喜欢的是他,直到看到了那些被警察翻出来的龌蹉照片,陈谋才知道了真相。

    多么可怜,多么可悲。

    陈致翔看着原飞槐无害的表情,只觉的嘴巴有些干,他道:“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什么意思,你难道不明白?”原飞槐冷漠的看着陈致翔,就像在看着一只该死的蟑螂,他之所以不想伸手拍死这只臭虫,纯粹是因为不想让自己的手沾染上恶心的气味,他道:“我知道,他有个朋友在贩/毒,然后我以陆知洲的名义,给了他朋友一封信。”

    话已至此,原飞槐就算不继续说,陈致翔也该知道后面发生什么事,他隐约记得陆知洲的下场,反正死的极惨,虽然很快结了案,人却是永远都回不来了。

    原飞槐道:“你记得在公司里那个嚼陈谋舌根的同事么。”

    陈致翔觉的自己嘴巴越来越干,于是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原飞槐道:“她啊……拼了命也要嫁给一个不爱她的男人,以为生了孩子,有了家庭就万事大吉,可惜可惜……”若不是她做出了伤害陈谋的事,她大概会真的得偿所愿,可惜一步错步步错。

    原飞槐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纯在,他其实也没做什么,就是找了个身经百战的情场高手,去把那个女人的男人勾了魂。

    女人的丈夫不但要和她离婚,甚至让她在刺激之下,从楼上一跃而下。

    陈致翔道:“她做了什么,你居然这么过分。”

    原飞槐听到过分这两个字,却是笑了,他说:“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他不会和陈致翔说,曾经就是这个女人传出的带着恶意的流言,成为了压死了陈谋的最后一根稻草,那个世界的陈谋,也从高楼一跃而下。

    原飞槐知道每个世界有每个世界的发展轨迹,有的人会做出不同的选择,然而他已经习惯了将火星彻彻底底的浇灭,不给它任何燃起的机会。

    就像陈绵绵的病一样,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陈致翔道:“可是我……什么都没做。”

    原飞槐冷漠的看着陈致翔,他说:“你是没做,不代表你没想,陈致翔,你真的不嫉妒陈谋,没想过要他的命?”

    陈致翔哑然,他的确是嫉妒陈谋,甚至想过要陈谋的命,虽然这种嫉妒,在他自己看来都觉的可笑。

    原飞槐道:“我没像对待陆知洲那样对你,你不该感谢我么。”

    陈致翔眼里流露出怨怼的神色。

    原飞槐道:“哦……你难道是在怪我,阻止了你的计划?”

    陈致翔没说话,但光从表情上看来,就知道他咬紧了牙关在控制自己的愤怒。

    原飞槐说:“陈绵绵知道吗?知道你这个哥哥对她的心思,知道你曾经想要杀死她的哥哥,知道你曾经想要夺取她爱人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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