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他们的意思。这是要把奥布里悔婚的事情赖在他头上了。一个劲儿的抓着自己凌晨3点离开卧室的事不放,是想逼自己承认有和奥布里私会的打算?这太可笑了。

    “木晨,你什么时候竟然变得这样无理了!”,公爵夫人摆出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然后起身对着安迪夫人道歉,“在您面前这样失礼是我没有教育好他,我带他向您道歉了。”

    岳木晨啼笑皆非的看着公爵夫人,忍不住插嘴道,“请问夫人,我到底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才会让您三番两次的替我道歉呢?就因为我肚子饿了凌晨三点去厨房拿了些吃的吗?如果真是因为这个,那我建议,您以后最好记得准备我的晚餐,要不然这样的事情难免会时常发生,毕竟饿着肚子睡觉是很难过的。而且我记得贵族礼仪上只强调,为了健康所以才讲究过八不食,并不是说吃了就不优雅了不是吗?”

    “你的意思是我苛待你?木晨,虽然我不是你的亲生母父,但是这些年我待你可有不好过?今天还客人在这里,你居然这样污蔑我的名誉,简直居心叵测!”

    “居心叵测?污蔑?您为什么叫我来这,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公爵府已经把我作为炮灰打算舍弃,难道您还要我感恩戴德的跪舔吗?”,看着公爵夫人惊讶的长大嘴,岳木晨冷笑的说道,“您叫我过来无非就是想逼我认下勾引兄长未婚夫的罪名不是吗?其实我认下也无所谓,毕竟名声这玩意在您这些年的悉心爱护下早就所剩无几了,我只是好奇,如果我的头上扣上了勾引兄长丈夫的名声,那么二个月之后帝都的太子选妃舞会您打算怎么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