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百三十六多步,阿思终于听到了其他人的气息。

    有声音自远处传来,“那是什么人?”

    押着阿思的人没有应声,只快步跑上前,与人耳语了两句。

    “竟有这事。”那人显然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沉默了一会儿方道,“且领回去,让老大看看。”

    “好。”有人应声,不多久,阿思便又被押着往前行。

    不多久,好似是被押进了一间屋子里,眼前的黑布终于被摘去,手也松了绑,“且在此稍等一会儿,自会有人来问你话。”

    说完这话,那人便出去了,反手便将门给关上。

    阿思扫了眼四周,时间极其普通的卧房。

    倒是有些庆幸,没将她关进地牢去。

    看来,这些人很重视他们的小侯爷,哪怕是知晓了小侯爷身在何处的人也不敢太多随意的对待。

    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儿,房门便开了。

    自屋外进来一位身形高大之人,体型健硕,站在门口便挡住了门外大半的光。

    其气势更是不凡,一股子大将之风,连着阿思见惯了大人物,这会儿都忍不住站起了身来相迎。

    “你说,你知道小侯爷的下落?”浑厚且低哑的声音传来,一听便是常在战场上喝令惯的。

    阿思淡笑,冲着那人点头,“是。”

    “在哪儿?”

    开门见山,也是个极其爽快的脾气。

    阿思笑意更浓,“你是哪位,我为何要告诉你?”

    “你上山来,不就是为了告诉我?”

    冷漠的调子透着不悦,看来,这人就是山上这群夏家军的头领。

    阿思心中了然,却是问道,“那你先告诉我,你可是夏家军的人,可是对夏家忠心不二。”

    那人的目光透着审视,锐利如剑,似是能戳穿人心。

    偏偏,阿思对上他的目光,不卑不亢,丝毫都没有被他给震慑到。

    要知道,他这样的眼神,便是连军中都嫌少有人敢与之对视。

    这女子,怕是不简单。

    思及此,那人开了口,“在下范昀瑾。”

    范昀瑾?

    很是熟悉的名字。

    阿思微微皱眉,开始在脑海中思索着何时听说过他的大名。

    很快,便被她记起,曾经听夏振商说过,范昀瑾,乃是夏振商唯一的弟子,武艺计谋,皆得夏振商真传。

    只是当年年轻气盛,心思莽撞,时常得罪京中权贵,夏振商不得已才将其送去边关历练,这一去,便是十余年。

    当初她莽撞行事时,听夏振商提过一嘴,这才会记得。

    范昀瑾,好一个范昀瑾。

    竟是他带着人千里迢迢从边关赶来,要救她!

    果然莽撞,可知道暂时救不了她,便在此地扮作山匪驻扎,看来这十多年也未曾白白历练。

    忍不住低头一笑,就见范昀瑾眉心一沉,“姑娘笑什么?”

    “笑我父亲若是知道你十多年下来仍旧这般莽撞,也不知是不是会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阿思说着,脸上的神色渐渐严肃下来,看着范昀瑾一脸疑惑的样子,缓缓开口,“我就是你要找的小侯爷。”

    范昀瑾很想破口大骂,手底下那些人,莫不是抓了个疯子上山来?

    只是,眼前这女子面色严肃,又笑他当年莽撞,看上去,是对他的过去有所知晓之人。

    眉心的疑惑更甚,范昀瑾直视着阿思的眼,“你是女子。”

    阿思并无退缩,“我爹当年遗落在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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