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爷从未按过常理。”

    比如没要了墨潭的性命,比如未伤她分毫。

    所以这一次,为了让阿思回去,束风也说不准修麟炀到底会不会伤害秦父秦母。

    阿思沉沉的想了一会儿,而后一声冷笑,“如此分明就是胁迫,还谈什么心甘情愿。”

    原来修麟炀最后留下的,不过就是一句笑话。

    束风看向阿思,“不管爷是不是胁迫,他对你,已是仁至义尽。”

    修麟炀从未有过的仁慈,已经都给了阿思。

    阿思深吸了一口气,垂眸,“倘若,我仍是不回去呢?”

    不理会秦父秦母的死活,不理会此事是否会连累整个秦家,只求一个海阔天空呢?

    束风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并未料到阿思要离去的心思这般坚定,好一会儿才道,“或许爷会放了秦家,又或许,秦家连同你二嫂肚子里的孩子都不会被留下,而唯一肯定的一点是,爷要抓你,迟早都能抓回去。”

    所以,她若执意要走,最坏的结果是秦家被连累,而她,也仍旧逃不出修麟炀的手掌心。

    屋外的天色渐渐亮了,街上也渐渐有了行人,瞧见医馆破裂的木门,都忍不住往里头望上两眼,指指点点。

    大夫,却迟迟没有出现。

    阿思看着那照进医馆的第一缕阳光,忽然一笑,“原来,他是这个意思。”

    要她真心实意的回去,不是要她心甘情愿,而是要她输的心服口服。

    可修麟炀并不知道,她未必会再输一次。

    如若她彻底放下秦家,就此离去,修麟炀未必真的能再找到她。

    只可惜……她放不下。

    一想到秦家人会因她而受罪,心脏便是忍不住的抽疼。

    那些不属于她的情感,左右了她当下的决定,或许,这就是她重生在秦四身体上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吧。

    不多久,医馆外便来了马车,有几名壮汉前来,朝着束风行了礼,方才联手将墨潭搬到了马车上。

    “他们是马场的人,是柳大夫派来的。”束风冲着阿思解释,是担心阿思会误会了他们的来意,继而出手伤人。

    而阿思只是很淡漠的点了点头,不管是不是马场的人,能跟束风说上话的,十有八九都是修麟炀的意思,而她眼下,不能违背修麟炀一丝一毫。

    墨潭被拉走了,束风才回头问,“你走吗?”

    “走不动。”阿思瞥了门外一眼,“我一不会轻功二没有马车,要回去,也是几日之后了。”

    语气,多少有些赌气的意思。

    就这么被带回去,阿思自然有些不服气。

    晨光映照下,阿思的脸颊微微鼓着,略微的婴儿肥使得她眼下这无意识的表情份外可爱。

    束风看着她,竟是忍不住笑了开来,“待回去之后便教你轻功,可好?”

    恩?

    阿思总算来了兴致,挑眉看向束风,“当真?”

    “当真。”束风点头。

    阿思这才起身,朝着门外走去,“如此甚好。”说话间,已是站在束风身侧,她转头来看他,“多笑笑吧,你笑起来挺好看的。比爷还好看。”

    修麟炀的笑,总是带着股阴沉,而束风的这抹笑,正如眼下的阳光一样灿烂。

    听她所言,束风的笑反倒是收敛了些,嘴角却一直扬着,视线,落在不远处的马车上,“爷知晓你不会轻功,特意命人备了马车。”

    顺着束风所指,阿思看见了一辆略显豪华的马车,车帘上印着一个‘淮’字。

    并未觉得贴心,只觉得修麟炀自一开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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