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位手法都还记得,你若信我,我便给你按按,至少在回京之前,不会让你有事。”

    不等萧婉清说话,一旁的丫鬟已是叫了起来,“你开什么玩笑?只是见过而已?你当我家小姐是什么?给你练手的吗?”

    “那请问还有别的选择吗?”阿思反问,“军医不懂保胎之术,能开个保胎的药方就算是他医术高明了!王爷派人送了书信回去,就算御医此刻就往这儿赶那也得五日之后方才能汇合,这五日间,你是想叫你家小姐在这儿听天由命吗?”

    话说到这儿,阿思深吸了一口气,看向萧婉清,“我在王爷面前立了生死状,以命抵命,你放心,我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她是有把握的。

    虽未曾做过,但保胎推拿的法子上辈子是真真正正学过的。

    不说真的能令萧婉清的胎安稳下来,但至少能拖延一阵子,至少,得等到瞧见御医才是。

    萧婉清终于是点头了,“扶柳,你先出去吧。”

    “小姐!”扶柳担心萧婉清,更信不过阿思。

    可萧婉清却冲她挥了挥手,“出去吧。”

    无奈,扶柳这才出了马车去。

    阿思便掀开了萧婉清的肚子,伸手探入萧婉清的衣内,自上脘穴起,开始给萧婉清做保胎按摩。

    她知自己力道大,便刻意缓着劲儿。

    不多久,萧婉清便觉着自己原本还在一阵阵抽疼的腹部,开始没那么疼了。

    “你倒果真是有本事。”萧婉清看着阿思的侧颜,冷声一笑。

    阿思没有看她,专心盯着萧婉清的腹部瞧,听萧婉清所言便跟着一声冷笑,“您这肚子里的,可是个宝贝,若他出事,这世上两位活阎王都不会放过我,我可不敢瞎胡来。”

    “我不是指这个。”萧婉清仍是紧紧盯着阿思瞧,“我与炀哥哥自幼相识,还未曾试过有哪一回他不依我的。偏偏是你的事儿,他怎么都不肯点头。”

    闻言,阿思动作微微一顿,“他没同意?”

    萧婉清冷哼了一声,转头看向了别处,“没有。”

    就算是她闹得差点一尸两命,修麟炀都未曾点头。

    阿思皱了眉。

    怎么会这样?

    原本听到萧婉清出事,她只以为修麟炀铁定是答应了,是以也未曾再问过,就等着过两个月之后光明正大的走人。

    可……

    他居然没答应!

    “我不会再帮你了。”萧婉清看着微微摇摆的床帘,车外的景色也跟着断断续续的,“原本你是去是留与我而言都无甚差别,可事到如今我却想知道,到底是他与我十多年的情意重要,还是你这个小奴才重要!”

    她不甘心!

    昨夜,她使出了浑身解数都没办法让修麟炀点头,渐渐的,她就变得不甘心了。

    她萧婉清,曾被这世上最优秀的两个男人宠爱着。

    他修麟炀,本就该是她的裙下臣!

    可这一次,她居然输给了一个奴才!

    她还记得昨夜她哭得梨花带雨的问,“炀哥哥,婉清与你三年未见,但自幼的情意总归是在的,为何如今,婉清在你心里连个奴才都比不上?”

    修麟炀却只说她是胡思乱想,还哄她说这世上,唯有她才是他心尖上的人。

    “那为何炀哥哥不赶那奴才走?”她又问,已是哭得气急,粗粗喘气。

    只是,修麟炀没再回答。

    便是之后任她打骂也是一句话都不说。

    他说她宠她,护她,心里头只她一个。

    可偏偏,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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