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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模一样的脸,呈现出不一样的气场与情绪。

    有那么一瞬间,阿思的大脑一片空白,却又很快反应过来,冲着修麟炀扯起一抹淡笑,“爷。”

    修麟炀眉尾轻挑,喜帕被随手扔在了地上,“猜到了?”

    “恩。”淡淡应声,不喜不怒。

    “倒是个聪明的。”冷漠轻哼,修麟炀转身去了一旁的桌边,倒了两杯酒,“何时猜到的。”

    “大娘领爷进门的时候。”

    那会儿她便觉着不对劲了。

    热热闹闹的喜事儿怎么突然就那般安静了。

    说好的堵门儿也没了。

    她喜欢的修麟炀应该会迫不及待的来掀她的喜帕,会迫不及待的拉着她的手回家。

    可他却没有,安安静静的站着,不说话,不做声,仿若一个看客。

    她知道他是用了心思的。

    一个有武艺的人都没带着。

    束风,追风,暗影。

    他定是知道她能察觉到他们的存在。

    可,大娘的哭腔还是暴露了这一切。

    她猜到了,只是那一刻,她并不愿去拆穿罢了。

    修麟炀端了酒过来,“所以,你明知道那甜汤被下了药?”

    阿思没有应声。

    是,她知道,因为大娘阻止她掀起喜帕的手,抖得那般厉害。

    分明是因着害怕。

    所以,她才会与大娘说了那一番话,不单是说给大娘听的,更是说给修麟炀听的。

    大叔大娘说到底都对他们有恩,于情于理,修麟炀都不该为难他们。

    一股凉意,自头顶蔓延而下。

    醇香的烈酒浸花了她的妆。

    修麟炀微微歪着脑袋,面色清冷,空了的酒杯被他丢在了地上,“合卺酒,这便算是喝了罢。”

    阿思低头抹了把脸,就见修麟炀已是转身往门口走去。

    她终于忍不住开了口,“爷是何时恢复的?”

    有些事儿,她仍是想弄弄清楚。

    修麟炀原本不想答,可见她微扬着下巴,丝毫不受挫的模样,便有心要给她些教训,“林间山洞,多亏了那颗蛇胆。”

    蛇胆调动了他体内的内力为他自个儿疗伤,所以,腿好了,脑子也清楚了。

    他没告诉她,当他一睁眼看到她的时候,第一个念头是杀了她。

    可看到她那满脸关切的模样,终究还是下不了手。

    阿思明白了,“所以,落水也是设计的?”

    修麟炀点头,“那老夫妻的脚步声,你未曾听见吗?”

    她还真没听到,只顾着抓鱼了。

    呵。

    自嘲一笑,“那,您背后的伤呢?”

    也是设计的苦肉计?

    修麟炀凝视着阿思,迟疑了些许方道,“是意外。”

    阿思了然,是意外,就不是欺骗。

    幸好。

    “除此之外,爷一直都在骗奴才?”

    他从暴雨中追来,央她不要丢下他,不要离开他,也都是在欺骗?

    这样的问题,却让修麟炀觉得好笑,“狗奴才,只许你骗爷,就不兴爷骗回来?”

    他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奴才所有的欺骗,都是为了自保。”

    “自保?本王何曾置你于死地!”他若真想杀她,她能有命活到今日?

    “可秦家都死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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