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替父亲包扎过,还请王爷放心。”

    闻言,修麟炀深深得看了德妃一眼,这才出了去。

    关上门,修麟炀才看向那御医,“脉象当真无异?”

    御医忙躬身回禀,“微臣断不敢欺瞒王爷,王妃脉象的确无异,只是……微臣瞧这娘娘昏睡的样子,应该是被人下了药,但既然不显于脉,就说明这药不足为惧,还请王爷放心。”

    修麟炀微微点了点头,“那你就在这儿候着吧。”

    什么时候阿思醒了,什么时候放他走。

    当倘若阿思有任何不妥的地方,这御医的脑袋,怕也是保不住了。

    而屋内,德妃替阿思脱去了衣衫包扎。

    其实此事,她完全可以让手底下的宫女们去做,但今日这事儿就算修麟炀查不到她头上,可人在她明萃宫里出的事儿,修麟炀要迁怒于她也不过是弹指间。

    所以,她得率先讨好修麟炀,否则以修麟炀的手段,她在这后宫里的日子怕是不会好过。

    三两下就替阿思包扎好,又见阿思身上的衣衫都染了血迹,便从衣柜里拿了新的衣衫来,亲手给阿思换上。

    既然要做好人,那自然是要做到底的。

    手指抚上阿思的皮肤,德妃不禁想这丫头虽是奴才出身,但皮肤吹弹可破,到底还是个年轻的。

    却是忽然间,眼角瞥见了阿思腰间的一处伤疤。

    大小足有半指,形状如同月牙,看着是成年旧伤。

    只一瞬间,德妃的脑海中便涌现出无数夏振商曾经与她说过的话。

    阿思腰间的伤,竟是与夏振商与她形容的,一模一样!

    复又响起自个儿的宫女说,这丫头与她有几分神似。

    难不成,这丫头是她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万般的可能性在德妃脑海中盘旋,令她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直到,屋外响起了低沉催促,“德妃娘娘,还没好吗?”不过包扎一个伤口而已,竟用了这么久的时间?

    他开始怀疑,方才将阿思交给德妃是对是错

    德妃这才恍然过来,慌忙给阿思穿上衣物,应道,“马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