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当。只是这知道的呢,说我们身份不明,原该谨慎;不知道的,还以为金府管教不严,连一个小小的护卫都敢藐视王府呢!”

    金昀晖的眸色立刻冷下来,“真有此事?”

    徐贵连忙伏在地上,冷汗涔涔而下,“大人,是奴才眼拙,没看清那是王府的车驾,才会……才会……”

    金昀晖冷哼一声,“纵然如此,你也理应先禀报于我,而不是自作主站,甚至出言辱骂,自己下去领四十板子吧!”

    那侍卫“啊”了一声,几乎瘫倒在地。

    玉琂笑道:“爹,女儿才回来,也不想见到打打杀杀的。况且这位徐护卫也是为了府里的安全着想,只是做法有欠妥当。女儿想向爹讨个情,饶他一半,打二十板子就行了罢。”

    金昀晖点点头,“好吧,就依你说的办。”徐贵朝两人各磕了一个头,方才千恩万谢地下去领罚。毕竟二十板子虽然难捱,比起四十大板总要好多了,起码不至于伤筋动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