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玉言在袖子里握紧拳头,尖利的指甲几乎要嵌近肉里,不,她绝不后悔,永远不会。
文墨未曾发现她脸上决然的神情,又愤愤道:“这三少爷也真是,哪怕您是故意试探呢,他倒好,一下子就上钩了,装也不肯多装一会儿。从前我还当他是个好人,如今看来不过尔尔。本来还以为咱们占了多大的便宜似的,现下可好,早知道是这样,当初你还不如嫁给容王呢!即便得不到正妻的名位,好歹对你是一片真心,他也未必肯再娶……”
宁澄江,呵,玉言有一刹那的晃神,握在袖子里的拳头慢慢松开,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温柔的记忆。
然而这个人距离她已经很遥远了,可笑的是,是她自己亲手将他推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