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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闹得不可开交,这伙人趁他们不备,忽然一齐往门里冲,玉言忙吩咐护卫们拦住。这些人都是些泼皮无赖,哪里拦得住,早有一两个身手敏捷地冲进去,举起大厅里的古董花瓶便往地上掼,只听得几声脆响,瓷器的碎片散落一地。

    这完全是抢劫呀!玉言急了,也要跟进去,那大汉却笑道:“夫人,你别急呀,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用不着这么生气!”他悄悄附到玉言耳边:“不瞒你说,你相公输的远不止这几两银子,他还有好几张房契地契押在我这儿呢,你要不要瞧一瞧?”

    玉言睁大了眼:“什么?”

    那人好整以暇地道:“你别不信,我说的可是真话。我这可是为你们着想,若是温平候知道,你们小夫妻俩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你可得谢谢我这番好意,不过话说回来,那几张纸也得趁早赎回来才好,万一哪天被人瞧见了,捅到侯爷那里就不好了。”他色眯眯的盯着玉言笑道:“温飞衡那小子真是不惜福,家里有个天仙般的媳妇,还天天在外头沾花惹草,要我说,你这张脸抵赌债都尽够了……”

    这几乎是赤-裸裸的调戏,玉言几乎要晕过去。她再也站不住,一鼓作气向里头冲去,才进入门厅,忽然听到拐杖的捶地声,随即传来温老夫人苍老而愤怒的声音:“你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