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温夫人更是喜欢,只是不肯明说,怕骄纵了她。可是就连这样坚强的孩子,竟也有这样软弱垂泪的时候,可见那群人何等刁蛮!她忽然抑制不住胸口泛滥的一种母爱,情不自禁地将玉言搂在怀里,拍着她的背,呢喃道:“好孩子,叫你受屈了,那群流氓真不是东西!”

    玉言在她怀里抽抽噎噎地说:“我自己受点委屈不打紧,可是看到他们在府里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不瞒您说,自打嫁到这里,我就把我自己当成温家的人,更是把您视作亲生母亲一般,温府发展到如今这样的盛势,少不了您的功劳,看到他们这样糟蹋您的心血,叫我怎么能不伤心呢?我但凡是个男子,能立得起来,早出去和他们搏一场,只可惜我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却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