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这里陪着你,你呢,就将那些无稽之谈放下,安心休养,别把自己的身子做弄坏了。”
玉言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乖乖点了点头。
宁澄江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轻笑道:“说来你素日不是这样胆怯的人,怎么如今疑神疑鬼起来?”
玉言心中一震,的确,有道是疑心是暗鬼,可就凭胡弈秋的三言两语就能让她恍惚至此吗?其中莫非还有什么玄机?
她的目光不经意地掠过桌上的茶具,她陡然忆起来,自己原是在胡弈秋那儿饮过茶的,而种种异象正出现在那之后。
之后的几天宁澄江果然夜夜留宿在玉茗殿,天子之气或许真能镇压邪物,至少玉言再没看到此等怪事,她开始觉得之前种种大概真是自己眼花了。宁澄江派出的人手未曾调查出什么,至于玉言,她虽然怀疑胡弈秋在之前那杯茶水中做了手脚,却没有证据,况兼时隔多日,要查也无从查起,只能暗中提防。
宁澄江虽然愿意为玉言牺牲,玉言却不肯让他牺牲。这几日政事格外忙碌,玉茗殿地处偏远,往来费时颇多,玉言不愿让他劳神,因此数日之后,便勒令他不必过来,宁愿一人独宿。
宁澄江坳不过她,只能依从。
但,也就是这一晚,玉言重新见到那个不散的阴魂,这回两个人——或者说一人一鬼——真正地面对面,展开一场生与死的交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