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言喃喃道:“这就奇了,难道咱们俩同时见鬼了?”

    这一语提醒了文墨,她害怕地缩在玉言身后,“小姐,没准真是这样呢?方才您也到栖鹤殿去过了,不是什么也没有吗?也许……也许昨晚那个根本就不是活人……”

    “胡弈秋三言两语就把你唬着了?他若真是鬼,何必惧怕外头的侍卫,何必急着逃走?”

    “也许侍卫们阳气太盛,与鬼的阴气相冲呢?”也许文墨看过几本道书,很有自己的一套理论。

    玉言拍了她一下,“少给我神神叨叨的,反正我是不信。即便小衡子不是温飞衡,那也说明不了什么,我总觉得胡弈秋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出于一种奇怪的直觉,她的直觉一向是很准的。

    “但偌大的后宫有如许多的宫殿,咱们又不能一个一个去搜,敌在暗我在明,该如何是好呢?”

    是呀,这也是玉言忧心的问题,温飞衡杀她的心是不会消减的,而她同样想置温飞衡于死地,只看谁能占据先机。玉言沉吟着道:“看来,只有来一招引蛇出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