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氏从今日起果然安分了许多,对苏氏既不过分冷待,也不过分殷勤,免得叫人生了疑心。她仍旧颐指气使地做她的宠妾,见了玉言却总是绕道走,也不上前招呼一声,仿佛见了活鬼似的。

    文墨笑道:“四姨娘仿佛有些怕您呢!”

    “她自己做贼心虚,怨不得旁人。”玉言颐然道,“对了,母亲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

    文墨摇摇头,“没有,仍是如常。”

    也是,夫人做了多年的主母,自然沉得住气。纵然此计不成,她想必还有后招等着。她是不会罢休的,正如玉言的复仇也不会停止。

    在清晨萧瑟的寒意中,她百无聊赖的想到:这个冬天还真是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