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她的招式和技巧还在,那是已经深入她骨子里的东西。她抬脚往树上一蹬,扭身一跃借力攀上墙头。

    此时她的兴奋中又夹带了些紧张,避开几个下人仆妇,悄悄进了屋子,四处打量一番,看着陌生又熟悉的闺房,一桌一椅都与她记忆深处的点滴重合。她笑了笑,眼中的精光几乎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