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又不小了,还能指望自己靠着花容月貌维持生计不成?况且这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再拖又能拖到什么时候,总说等好些再回去,那边可都催了好几次了,您倒是给个痛快话。”

    袁氏一听这话,眉毛顿时倒竖起来,斜瞥着她:“怎么招?轮得上你以个丫头来管我的事?就知道催我回去回去!我好歹是穆家的大夫人,能说走就走?!”

    金蕊一听她这话,站在门口撩起帘子看看外面没人,便将帘子甩下,说道:“哼,您虽是大夫人,可这府上是荣国公跟荣国公夫人做主,轮得到您什么事?您能不能走我还不知道?再者,我一个丫头是管不了夫人的事,可倒时候表舅老爷那头按不住,您可别又让我去给您周旋!”

    袁氏气的从榻上跳起来,指着金蕊骂道:“你!你几时长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如此与我说话?”

    “哼。”金蕊冷笑道:“奴婢还不是为您着想,你还当自己是十来岁的小姑娘那?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以为自己青春不老,一边想着得回大老爷的心,一边还想拉着表舅老爷不放,天下有这么好的事?您也不想想,您年轻的时候,可曾得到过大老爷的心?如今表舅老爷肯为了你手里的几个钱将就你,你还不知足?”

    袁氏气的火烧一般,一巴掌扇了过去,奈何她久病于塌,让金蕊轻易躲了开去:“夫人别急着动手,若这事吵嚷开,有的是机会动手呢!此时,奴婢且奉劝夫人一句,还是赶紧想想办法,周旋表舅老爷的事吧。”

    “我想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

    金蕊看着袁氏狠狠瞪着她,也不害怕,反正说都已经说了,索性说个痛快:“当初夫人憋不住闷,要跟表舅老爷好一场的时候,可没说过这话,如今表舅老爷出了这场事,你就要撒手不管了?不过是几个钱就能解决的事,又不是要您的命!”

    “几个钱的事?”袁氏气的嘴都歪了:“几个钱的事你怎么不去给他筹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小蹄子早和他滚到一床塌上去了,跟着他一起吃我的喝我的!如今你们倒成了一根线上的蚂蚱,一起来扯落我?!你以为我真将你们当作个玩意?不过是闲时图个乐呵!若真惹急了我!立时将你提脚卖到窑子里去,不信你试试?”

    金蕊此时也急了,两眼一红,哭道:“夫人这话说的好没良心!当初早就说好了,奴婢是要许给表舅老爷的,只是夫人又是给银子,又是倒贴的,哄着表舅老爷跟你好了一场,却将奴婢夹在你们二人中间,没得恶心人!到头来,出了事,你们一个催,一个躲,难道还成了奴婢的不是?”

    袁氏见她将这点事全都抖了出来,不禁气的直抖,想要再说什么,只是外头铃兰禀报道:“夫人,二夫人来了。”

    袁氏和金蕊下意识的转头,正好透窗看见二夫人卢氏从游廊那里过来,袁氏冷冷的哼了一声,指着金蕊斥道:“还不下去!”

    金蕊咬了咬牙,还是面色挣扎的抢白了一句:“夫人若真铁了心不想管。还是早点准备着,免得到时候有人上门来,吃不了兜着走!”

    袁氏一瞪眼,这金蕊自认捏着她的把柄,越来越不服管教,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得酿出大祸。她眼看着卢氏已经过来,便使劲推了金蕊一把,金蕊踉跄了一下绊住了自己的脚,一个趔趄摔在了门口,连门上的帘子都给拽了下来。

    卢氏进门解了身上的斗篷顺手递给铃兰,瞧见这场景,诧异道:“哟,这是怎么了?”

    金蕊倒摔得不疼,只是脸面上着实过不去,爬起来还没来得及行礼,袁氏就在一边说道:“这丫头自来笨手笨脚,也就我心善能将就她,搁在旁人早就撵出去了。”说着,便看着金蕊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这门帘子都扯下来了,还不拿去换了!”

    金蕊死死咬了一下后槽牙,捡了帘子出去。

    卢氏觉得二人颇有些奇怪,却收敛神情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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