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就是最大的助力。相反如果没了他,公孙一族失去最强的助力,太后也没戏可唱。”

    北山啸则早有除掉公孙羡的心思,但沭北一时半会又不能没有他,这才一拖再拖,到了现在的地步。那么现在这一出,又是谁的安排?“难道北山啸则已经等不及了?是不是京都那边有什么变化?”

    公孙岚摇摇头:“最近都没有消息传过来。”

    月辰有些担忧:“外有强敌压境,内有奸人窥伺,这样下去,不用打仗就已经先输了。”

    一个人边搭木架边说:“他为了一己之私,拿我们这么多人的性命当草芥!难道不该死吗?”

    “该死!”

    “烧死他!”

    “对,快把他交出来!”

    人群顿时又沸腾起来,七手八脚绑好木架,一边跟驻军要人。

    街对面茶馆二楼,孙山看着外面的情形十分得意,他不过是叫人去煽风点火,没想到竟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也好,办完了这件事,他就是“孙大掌柜”!王二凑在他身边,问道:“大哥,薛大掌柜真没救了?”

    孙山道:“你能救还是我能救?”

    王二摇摇头:“大哥,我总觉得这里边有蹊跷!”

    “怎么说?”

    “你说……薛掌柜把粮藏在柏翠庵,应该是薛掌柜找的净觉师太吧?你说他们二人之间应该是谁听谁的?”

    “当然是那个尼姑听薛大掌柜的安排办事。”

    “那这尼姑是不是太聪明了些?事发突然,粮食被人找到,她根本没有时间跟薛大掌柜商量对策,居然就一口咬在了公孙将军身上,说他故意藏粮,故意被抓,都是为了跟钦差和朝廷对着干?”

    孙山一时间怔住了。

    王二又说道:“大哥,你说这净觉是不是有蹊跷?”

    “难道薛大掌柜是被净觉算计的?”

    王二“啧”一声:“我是觉得,是净觉利用薛大掌柜设计公孙将军,一开始就摆好的局!”

    孙山听他这么一说,脊梁骨一凉:“这么说,薛大掌柜一早就是要死的!那……净觉是听谁的?”

    王二给他个眼神,孙山的心就凉了半截,自己还要不要当这个“孙大掌柜”?自己可没有薛志山和净觉那般赤胆忠心……

    ……

    小年这日,本是晴雪天气,只是那轮太阳怎么看也不似往常的高远清淡,半遮半掩垂在轻薄的云层边上,明亮的近乎妖异。

    雷月沐浴之后重新梳洗好,如往常一样从卧房踏出,顺着抄手游廊绕到书房,就见院中枝叶落尽的古树下,站着一个长身玉立的人影,她目光一凝,脚步顿在原地,身后的跟着的婢女若不是相隔较远,定然会撞到她身上。

    树下的男子听见脚步声回过头来,在看见她时露出温和的笑容。“你这身打扮,到有那么一两分公孙岚的意思。”

    公孙岚一身凌厉武艺,气质十分特殊。雷月亦是自小习武,几分英气还是有的。只是被人比作她人,还说“一二分”相像,怎么听都不是夸赞。她膝下微蹲,裙角在她周身散开,如同一朵绽放的玉兰,只可惜此处无人欣赏她的芬芳。她浓睫低垂:“原来殿下是故意送这件衣裳给我。”

    雷月心下暗恨,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要对那个贱人念念不忘!想到这,冷不防一鞭子抽了过来,打在她的手臂上,火燎燎的疼。“我告诫过你,该唤我什么。”

    雷月心口一滞,贝齿咬住下唇。她不敢去看伤口,连忙跪下:“公子,属下知错!”

    北山廖轻哼一声,说道:“这么一跪,连一两分相像都没有了。真是无趣……”

    雷月咬牙低头,对公孙岚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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