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咱们能坐下慢慢谈吗?”牛有道突然摊了摊手岔开话题。
海如月想喷他一脸唾沫,玩了半天没结果还想坐,待会儿我看你脑袋往哪摆!
需知牛有道杀了燕使宋隆,她现在就算杀了对方说是依法行事,估计也没人会说什么。
不过最终还是暂时摁奈下了心中怒气,伸手示意请坐,自己也走到上位一捋长裙坐下了。
朱顺外出招呼了一声,让人上了茶。
众人目光都盯在牛有道的身上,圆方和方哲正提心吊胆中,然牛有道却是一副不慌不忙气定神闲的样子,慢慢端茶嘬了口,又慢吞吞放下茶盏,这时才问道:“长公主,不知你有没有想过赤阳朱果治不好令郎的后果?”
海如月寒声道:“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你只需把赤阳朱果给我弄来便可!”
牛有道心平气和道:“若是赤阳朱果治不好呢?”
海如月怒道:“你盼我儿早死不成?”
牛有道:“长公主言重了,我和令郎无冤无仇,还不至于如此缺德,只是在心平气和的讲道理。”
海如月:“本宫用不着听你这道理,你是不是又想编造什么花言巧语从赤阳朱果之事上脱身?本宫警告你,本宫已经一而再对你让步,此事万无再让步的可能,交不出来,不用宋家动手!”
牛有道沉沉稳稳道:“我既然答应了长公主,自然不会食言,我说过若治不好令郎就会去找赤阳朱果来,自当兑现承诺。我之前还说过会解长公主迫在眉睫之忧,也同样会兑现!两件事,我一并为长公主处理掉!”
海如月愣了一下,想起来了,之前牛有道的确说过要为她解什么迫在眉睫之忧,可当时听来,不就是为儿子治病的事么?现在才知对方说的竟然是两件事,而且还大包大揽在了身上,说要帮她一起解决掉,另一件是什么事?
看了眼同样有些疑惑的朱顺,朱顺显然也不知道牛有道说的是什么,她只好回道:“本宫迫在眉睫之忧就是我儿之病,只要我儿病好了,一切自然迎刃而解!”
牛有道问:“依长公主的意思,目前说来,症结还在赤阳朱果身上是吧?”
海如月:“难道不是吗?”
牛有道:“长公主敢确定赤阳朱果就一定能治好令郎?若是出了什么意外治不好呢?”他猛然起身,走到了朱顺面前,对着朱顺说:“只怕万洞天府要择人继承金州基业吧?长公主着急医治小刺史,难道没这方面的原因吗?”
转身又向海如月走去,边走边说道:“据我所知,萧煌逝世后,萧别山身体孱弱,不适合再主持金州军政事物,万洞天府怕金州生乱,已有换人主持局面的意图,后有赖长公主的能力协助驸马,加上万洞天府多少念及萧家为其效命这么多年,不好让下面人寒了心,因此才没执行。”
站定在海如月面前,盯着海如月阴晴变换的脸色,“萧别山辞世后,儿子年少体弱,比之萧别山更有不如,万洞天府似乎又有换人的意图,而下面也有人与万洞天府那边眉来眼去,想将这刺史之位取而代之,又是长公主及时以铁血手段清洗,才把这事又压了下去。”
“若是赤阳朱果医治效果上出了什么意外,没了萧家的名义和萧家多年在金州积攒下的威望,长公主又能压住下面多久?难道能在金州屡屡施以铁血手段不成?金州不稳,绝非万洞天府希望看到的!加之没了萧家与万洞天府这份旧情,要断怕是会断的毅然决然,长公主届时该何去何从?这难道不是长公主迫在眉睫之忧吗?”
说罢这些,牛有道回到了位置上坐下。
而这些情况,也正是牛有道来金州后,在他需要之下,方哲详禀的情况之一。
一番话让海如月心情沉重,不过她却冷笑道:“你操心的还真多,本宫乃赵国长公主,当今陛下是我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