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根骨就能练,头脑方面的要求不是很高,修为上来了就能在各门各派混下去。而这些具备相当实战经验、指挥战争的人,却是反复经历死亡淘汰后留存下来的人。

    宫临策感慨颇深,想起了被朝廷弄死的那些宁王旧部,隐隐感觉有些可惜,这些损失都不是靠时间和资源就能堆出来的,都是要经历血与火的实战淬炼、淘汰才能真正确认是否合格……

    对于金爵的战略意图预判,这边同时转达给了负责北方战事的邵登云。

    邵登云是蒙山鸣一手带出来的,对于邵登云的作战能力,蒙山鸣是了解的,对于交过手的金爵他也了解。

    在大局面战事上,邵登云也许不是金爵的对手,但在局面战争上,蒙山鸣不认为邵登云在经营北方多年且熟知北方风土人情的情况下能太过逊色于金爵。

    而获悉金爵战略意图后,知道韩国不太可能对燕国发动全面战争后,邵登云也有了应对的底气。

    蒙山鸣的意图,邵登云也清楚了,尽管韩国只是佯攻,这边却要打出气势来,只有让韩国越发认识到攻燕的代价,才能让韩国越发坚定攻宋的战略。

    邵登云当即放开了手脚,与韩国大开大合交手,甚至与亲临前线的金爵直面交锋。

    他也是久经沙场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金爵?他还真未必会放在眼里,对金爵没有怕这回事!

    邵登云摆出的态势是,只要你韩国敢攻进来,我便放你进来,你进燕国打,我也进韩国打,破罐子破摔看谁怕谁,有点重复了蒙山鸣对宋的战略。

    金爵对此颇为忌惮,韩国的攻势被邵登云逼得渐转守势。

    两人直面交锋,邵登云不落下风,引得金爵在大军中无限感慨:“遍观燕国,宁王商建伯遗留的老将依然是燕国的中流砥柱,这些人不死,燕国孱弱亦是块难啃的硬骨头!”

    ……

    “金爵运筹帷幄却碰上了硬茬,令尊邵大将军,真乃虎将也!”

    晋国与诸将参详他国战事的太叔雄站在地图前感慨不已,忽回头看向一旁的邵平波,笑眯眯道:“若能把令尊给接来,孤王必不亏待令尊!不妨再想想办法,有什么需求尽管告诉孤王。”

    诸将闻言一个个看向邵平波,神色亦各异,心里不舒服免不了。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没人会觉得自己不如邵登云。

    邵平波也为难,不是他不想把邵登云给接来,就冲太叔雄这话,他也很想把人给弄来,只要父亲在晋国掌握住了一定的兵权,那对他将是一个巨大的助力,能迅速化解他目前相当部分的困境。

    可是邵登云不肯来,邵登云不走到绝境、手上依然握有势力的话,只要邵登云不愿意,他也很难把人给弄来,尤其是在邵登云身边有大量修士保护的情况下。

    邵登云的所作所为也让他很痛苦,明知他和牛有道闹成了这样,居然还调头站在了牛有道那边,难道“父子”关系真敌不过“忠义”二字吗?

    ……

    随着韩国发动了对燕国的进攻,暗中与之结盟的赵国集结人马后,也发动了针对燕国的进攻。

    不过却不是直接攻打燕国,而是攻打赵国金州,赵国也不是吃素的,也留了一手。

    其实赵国挺恨金爵的,就因为金爵的迟迟按兵不动,让赵国预设准备的图谋落了空,如今又想利用赵国,搞的赵国只能盯着燕国下筷子。可总体来说机会还是难得,燕国被反复折腾的虚弱不堪,韩国又有羁绊,齐卫两国受晋国牵制又不敢对赵国兴师动众。

    对赵国来说,燕国这块肥肉,吞又不是,不吞又可惜,可最终还是难忍嘴馋,实在是这次不动的话,让各方喘过了气来,以后就很难再找到这么好的机会了。

    其实恨金爵的又何止是赵国,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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