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干呢!”

    锦书捧着热茶喝了两口,谦恭道,“是总管抬举我,又没干什么,不值当一夸。”

    “话不是这么说的,别瞧都是些零碎活,还真不是谁都干得了的。”张太监往炉子里加碳,拨了拨火道,“咱们当差的,越忙越要沉得住气,你快赶得上荣姑娘了,今后崔总管更省心了,里头有你们俩照顾,还有什么可忙的。”

    锦书客气了两句,猛想起初一那天他说的见鬼的事来,和春桃的事还能沾上点边,就打听要是冲撞了阴人有什么法子可解。

    张太监道,“往大了说有水陆道场,做法事,烧楼库;往小了说,就给鬼放赈,烧上一包金银钱箔,勉强也能打发出去,不过只能对付一般贪财的鬼,要是遇上的是恶鬼,什么都不要,就要找替身,那除了找喇嘛道士驱鬼,恐怕也没别的办法了。”

    锦书心里难过,大邺时宫里死了那么多人,哪个不是带着满腔怨气的?要找喇嘛和道士是不可能的了,春桃不知道怎么样,永巷那里又没个信儿,愁也愁煞人了。

    张太监觑她,拘着问,“这是怎么了?你碰上晦气事了?”

    锦书摇了摇头,“不是我,是从前住在一块的小姐妹。前两天病得不成了,就差没挪到北五所去了,托人送了东西,这会儿好不好也听不着口信。”

    张太监是个好管闲事的,一琢磨自己回头要上乾东五所去,便问了院落和名字,说愿意帮着打听。太监不像宫女,太监不禁足,哪儿都能到,轮着办差就借名头满世界溜达。

    锦书感激的起身请双安,张太监大度一笑,就算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