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女人啊,有了谁的种就和谁过,是不是?”庄王爷眼里就没难事儿,皇帝以前手段老辣,如今怎么反而积糊起来了!

    李玉贵笑道,“王爷雷厉风行,可那丫头是个犟头,她又是那么个身份,谁能打保票她会安心和万岁爷过日子?太皇太后也好,皇太后也好,不管谁也都不能答应,况且还要顾忌着太子爷……”

    庄亲王陡起惊觉,怪道把太子和那丫头放到一块说,就把皇帝气成了那样。这叫什么事?爷俩看上了同一个女人?冤孽啊!

    庄亲王别别扭扭的问,“那也得有个先来后到吧,谁是正主儿?”

    李玉贵苦着脸说,“这又不是等放振,还论个先来后到!据奴才所知,锦书心里装的是太子爷。”

    这下子庄王爷笑不出来了,敢情皇帝陛下还是一头热的单相思?那就悬乎了,怎么闹出了这么个叫人哭笑不得的局面?这不是缺心眼儿吗?

    庄亲王唉声叹气,他那活蹦乱跳的大侄儿嗳,万一叫老子抢了心上人,那不得闹翻了天啊!

    “您别光顾着叹气儿啊,想想辙吧!”李玉贵看见连庄王爷都犯了难,心里越发没底了。

    庄亲王把鞋一蹬合衣躺下了,裹着被子说,“法子是急不出来的,容我再琢磨吧。”

    李玉贵见问不出什么来只得作罢,请个跪安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