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系列的决策。”波舒哀严肃地说道。

    费奈隆点了点头,他明白这里头的轻重。东岸人在摩洛哥发动这一场实在是太耐人寻味了,尤其是意大利人和葡萄牙人也先后派兵参与,这一点让巴黎十分警惕。路易十四非常想知道,东岸人是否有联合意大利人、葡萄牙人独霸地中海的野心。如果是的话,那么法兰西必须要调整政策了,因为法国也是地中海国家,在地中海有着巨大的利益,不可能坐视东岸人攻城略地而无动于衷。如果否的话,那么他们才可以放心大胆地吞并低地十七省,在莱茵河流域大肆扩张,这是他们几十年来一以贯之的国策。至于吞并西班牙,其实那都是附带的了,严格说起来重要程度远远不如尼德兰地区。

    “马德里的卡洛斯国王最近又生了一场大病,身体状况很不客观。我通过教会的途径,得知他也许只能活几个月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是的,战争一触即发。在这个紧要关头,我们必须要弄清楚东岸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们的存在,是一个巨大的变数,我们不能容忍这种变数的存在。”波舒哀又说道。

    卡洛斯二世的身体状况在教会中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毕竟为国王医治的人很多时候就是教会的医生。法国和西班牙同为天主教国家,得到一些机密消息本就很寻常。更何况现在法兰西国力强大——至少表面上看起来如此——俨然有天主教世界扛大旗的风范,西班牙的天主教会倾向于他们一点都不奇怪。

    “但我们还没有准备好战争。上次战争欠下的债务还没有全部还清,地方经济秩序也在恢复之中。我们真的有开战的实力吗?”费奈隆有些担忧。

    “没有时间了,弗朗西斯。我们没准备好,敌人也没准备好,大家都是公平的。”波舒哀强调道:“去吧,尽快去摩洛哥。他们从意大利人那里贷了很多款,向我们采购了一大批武器,这足以让我们把军工厂提前预热了。记住,东岸人是最大的变数,他们这一次在摩洛哥实在是太耀眼了,因此必须要弄清楚他们的目的,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