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意。”

    夜色,笼罩着邯郸城。邯郸城门,也已经关闭。天色暗淡,路上行人渐少。魏瑷,推开窗户,看了看夜色,质疑道:“上大夫,赵君会来吗?”

    公孙衍淡淡一笑,他相信赵君见了大礼,一定会来的。中山国一直都是赵国历代先君,哽在喉咙中的一根刺。公孙衍有意为赵国指条明路,赵君为何不来。赵君若来,合纵成功的几率又增添了几分。

    魏缓,关好窗户,坐在位置上。这一次,公孙衍看错了,赵君是不会来的。魏瑷,叹息道:“上大夫,赵君不会来的,可惜了这么多的美食美酒。”

    公孙衍抬头看了魏瑷一眼,那双眼充满自信。

    忽然,有人在门外,敲了敲门,低声道:“大人,有客人来。”

    “请他们进来。”公孙衍,对着门外的人说道。

    不多时,几位客人,走了进来。

    公孙衍起身,拱手道:“拜会赵君。”

    “犀首不必客气,我们又见面了。”

    魏瑷见眼前这位少年是赵君,忙道:“不知赵君驾临,招待不周。”

    “不用太多虚礼。”赵雍见房间内安排了酒菜,问道:“犀首,你布置好酒菜,是为了迎接我。”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总不能让朋友饿着肚子吧!我公孙衍虽不富裕,但是招待各位痛饮一顿的钱,还是有的。”公孙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赵君,请。诸位,请。”

    赵君领着赵豹、肥义、司马望族和李兑等人前来。魏缓不懂,赵君身为一国之君,穿着行事偷偷摸摸,好像做贼。公孙衍明如心境,赵君此番前来,又没带侍卫,是瞒着赵国诸臣。但,赵君不带大队护卫,前往魏国官驿。这份胆量,这份魄力,诸侯内怕是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公孙衍,好奇地打量着眼前这位少年,举着酒樽,道:“赵君,请。诸位,请。”

    “寡人有一事不明,请犀首赐教。”赵雍一饮而尽,放下杯盏,道:“你为何要合纵。”

    “合纵之因,那日我在丛台宫说了。”公孙衍,凝视着赵君,胸中豪情万丈,“三晋合,则生。三晋分,则亡。齐秦楚三国视我三晋无人,欲均分天下。我三晋男儿,岂能束手待毙,等待他们来亡了国家。”

    李兑,冷声道:“犀首,合纵不仅是为了国家,还有其他用意吧!”

    “没错。”公孙衍,坦诚道:“面对齐秦楚三国进逼。三晋,没有选择的余地。我还是那句话。三晋合,则生。三晋分,则亡。合纵,不仅是给三晋一次携手合作,共御诸侯的一次机会。当然呢?也是给我公孙衍一次,施展才华,扬名于诸侯。”

    赵豹,嘴角含笑,道:“犀首之言,也算实诚。大丈夫生于天地,不扬名后世,岂不是白来人世走一遭。”

    “赵相,你说的太对了。我就是这个意思。”公孙衍端起酒樽,笑嘻嘻道:“赵相,还是你懂我。来,我们喝一杯。”

    赵豹,端着酒樽回礼,扬起脖子一饮而尽。

    “我这里的酒,虽没有赵国丛台酒及赵酒好喝。诸位,请你们凑合喝一下。”公孙衍,再一次举起酒樽,道:“赵君,请。诸位,请。”

    李兑,放下酒樽,问道:“敢问犀首。魏赵之间,恩怨颇深,你知晓吗?”

    “当然知道。”公孙衍,回道:“魏赵之间的恩怨,是非曲直,难能理清。亦让人头痛。”

    李兑见机,逼迫道:“犀首既然知道,又何必逆天而行。魏赵只有争斗,怎能放下过往,摒弃仇恨,携手合作。”

    “诸位,什么是天。什么又是逆天而行。你们能告诉我吗?”公孙衍,道:“魏赵为何不能放下过往,摒弃仇恨,携手合作。”

    “仇恨,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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