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但是他一想到太子准备夺位,缺少帮手,忍不住劝道:“惠相,王上虽罢免了你的相位,但是你的意见仍可左右王上,也可压得住群臣。你一走,魏国的朝局就是秦人的天下。犀首以为,您可以留下来帮助太子。”
魏嗣,也道:“惠相,你就留下来帮助我。”
“太子,恕我不能留下来帮你。你是魏国的太子,魏国的王。未来的路,需要你独自去承受。王上这条路,本来就不易走。我的离开,只是让你提前适应。”惠施见两人准备开口,劝自己回心转意,摆了摆手,笑道:“你们啊!就不要劝我呢?我思虑了好久,难得才做出决定。”
惠施决定坦然离开,并非是对魏国没有感情。惠施在魏国呆了数十年,也为魏国做了许多事。对于魏国,他的感情太过激烈。这一次,他下定决心要走,是因为如今的魏国、魏王,已经不再是当初他引以为傲的国家和人。国家弱小,可以通过几代人的努力,改变国家的命运。随着,张仪入魏为相,他的心开始死了。现在的魏国,留下来只会徒增苦恼,还不如乐得逍遥,抽身离去。
公孙衍懂他,也不再劝阻。
魏嗣蒙受惠施教导,对他的脾性也十分了解。无论他在说什么,惠施也不会选择留下来。除非,惠相,看到了魏国还有希望。而,惠相的希望,就在自己的身上。魏嗣咬紧牙根,立誓道:“一定要成为魏国的王。方才对得起,两位多年来的悉心教导。”
“犀首,你我共事多年,脾气相投。魏国留不下你,也留不住我。”惠施,仰望着天空,凝重道:“你我同进同退,荣辱与共。你走了,我也走。”
惠相赏识公孙衍之才,公孙衍敬仰惠相为人。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公孙衍闻言,鼻子酸酸的,拱手道:“犀首,有生之年。能够认识惠相,实乃三生有幸。惠相,你我同饮一樽。”
惠相,端起酒樽,回礼道:“犀首,今日一别,他日何时才能相见。这杯酒,就是我们的告别酒。”
公孙衍将酒樽向前一送,道:“请。”
惠施、公孙衍、魏太子嗣,这场送别的酒宴,从午时一直喝到日落月升。一阵大风佛过,公孙衍起身,对着两人拱手道:“太子、惠相,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犀首临走,能够再次见到两位,也没有遗憾了。我们,再此别过。”
惠施,拱手道:“犀首,不知何日,我们再能痛饮。”
魏嗣,也道:“是啊!不知何日,方能与两位坐在一起喝酒,以论天下事。”
公孙衍,笑道:“惠相,你我也做个约定如何。”
惠施,抿嘴笑道:“犀首,你想和我做个什么约定。”
公孙衍,问道:“太子和我的约定,你还记得吗?”
惠施自然记得,但是沉默不语。
魏嗣,上前一步,说道:“他日我为王上,犀首回国助我,共同对付秦国,以雪魏国之耻。”
惠施笑了笑,苦着脸道:“犀首,莫非你想和约定。太子成为王上,我们三人再聚大梁宫,共饮美酒,以评论天下英雄,点评天下大事。”
公孙衍,正色道:“我正有此意。”
惠施看了看公孙衍,又看了看魏嗣,肃然道:“好,我答应了。”
魏嗣上前,对着两位,拱手行了一礼,“嗣,永远不会忘了今日的誓言。也会用双手努力掌握自己的命运,成为魏国的王上。嗣,成为王上那日,定会在大梁宫摆下天下美酒,以供两位享用。到时候,还请两位为我讲解天下英雄,点评天下大事。”
“好。”惠施,朗声道:“太子,你选择了一条难走的路。我说什么也不能停滞不前。我再此立誓,他日太子为王,我必会回到大梁宫为你效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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