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寡人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寻找强国之法。”赵雍顿了顿道:“如果换一件衣服,学习骑射,就能让国家强大。先祖早就这么做了。”
司马望族惊骇道:“君上不仅要推行胡服骑射,还要改革兵制。”
“寡人正有此意。胡服骑射如何进行,如何规划。寡人心中没底。改革兵制,寡人也没有主意。”赵雍又道:“今日,寡人总算明白,君父为何总是来龙台的原因了。”
穆涧问道:“君上来这里看到了什么。”
赵雍注视着远方,展开双臂道:“寡人看到了天下。”
司马望族道:“君上,我们为何不去拜访太傅。太傅博学,总会看到常人未能看到的事情。太傅在大殿支持君上推行胡服骑射。太傅也说,胡服骑射必定会是万世之功。太傅或许能够解答君上的疑惑。”
赵雍想了想,点头道:“寡人早就该去拜访太傅,请教于他。”
……
赵雍离开龙台宫前往藏书阁,刚行至门口。迎面走来一名小书童,拱手道:“君上,请。”
赵雍惊道:“你怎么知道寡人回来。”
小书童答道:“太傅说君上会来,让我再此等候。”
“太傅果真是高人啊!”赵雍往里面看了看,道:“请带路。”
费游通坐在室内抚琴。琴声美妙绝伦,令人流连忘返。费游通高唱道:“知我者,为我心忧。不知我者,为我何求。”
赵雍制止小书童前去打扰,驻足倾听。
费游通一曲作罢,扬声道:“君上,你可听出这首曲是什么调子。”
赵雍答道:“太傅所吟,寡人知晓。但这首曲子,寡人未曾听过。”
费游通抚摸长须,笑道:“君上可曾听闻伯牙和子期。”
赵雍问道:“太傅弹奏。莫非是伯牙为子期弹奏的高山流水。”
“正是。”费游通拨动琴弦,叹道:“相识满天下,知心有几人。”
赵雍也感伤道:“知己不在,我鼓琴为谁?”
司马望族问道:“太傅,怎么知道君上会来。”
费游通答道:“君上和楼烦人比试惨败。这件事,邯郸众人皆知。我也听说了。”
赵雍道:“太傅会责怪寡人行事太莽撞。”
“非也。君上的用意,已经达成。君上不但让国人看到了胡服骑射的威力,也让他们感受到了国耻。”费游通赞许道:“那日我在丛台宫,言语未尽。我相信君上定会前来,询问我如何推行胡服骑射。”
“太傅早有骑射之法。寡人早就该来请教。”赵雍愁色道:“这几日,我一直在想。如果换一件衣服,骑上战马就能增强国力。中原诸侯早就争先恐后的效仿。太傅,我应该如何做,才能体现出胡服骑射的功效。”
“胡服骑射的功效,我倒是可以预测。至于,骑射强国之法,我并不精通。”费游通停顿一下,又道:“君上,臣推举一人。”
赵雍听到前半句,心中一冷。闻到后半句,忙道:“太傅向我推荐何人。”
“他的名字没人能够知晓。我知道他是楚人,头上戴着一顶用鹖的羽毛装饰着的帽子,我们就给他取了一个别号叫鹖冠子。”费游通缓缓道:“几年前,我出宫游历,与他论道。此人的才识和见地,我自愧不如。君上能够得到他的点拨,必能开创胡服骑射之功。”
“鹖冠子。”赵雍神情激动,“此人,我早就听闻。太傅,他在何处。”
“此人,正在邯郸。”
“太傅,还不快为我引见。”
“鹖冠子。”费游通喊道:“出来吧!”
楚人鹖冠子从后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