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司马相还嫌局势不够乱?”

    司马喜冷嘲热讽道:“你们不是口口声声要为国家出力,捍卫疆土。为何听到赵国出兵,方寸大乱。连臣子的礼仪都没有。中山国有你们何其不幸,王上是何其不幸。”

    季战厉声道:“冲锋陷阵,击敌保国,流血牺牲的是我们。得功劳的却是你们。你们只会动嘴皮子,还会干什么。你们有种就去和赵国真刀真枪的决战。少在这里说风言风语。”

    季战之语,又有几个人出言附和,叱骂司马喜。

    司马喜深通权谋之术,镇定自若地问道:“你们是王上的臣子,难道不应该为王上效力吗?你们还是说王上赏罚不公,心生怨恨。怎么,你们是想通过赵国出兵,逼宫吗?你们眼里还有王上没有。”

    季战性子粗鲁,顶道:“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们对王上是绝对的忠心不二。”

    “忠心不二。我看是怨声载道吧!”司马喜喝道:“你们是想对王上不敬,想要造反吗?”

    “够了。”季辛对着季战,喝道:“你少说两句。”

    季战喝道:“实在是司马相欺人太甚。”

    季辛截断道:“还不快向王上请罪。”

    季战脸色不喜拱手道:“王上,臣知罪。”

    季辛也道:“臣管教不严,还请王上恕罪。”

    司马喜冷色道:“季左使,你已知罪。根据律法,以下犯上者,刚当何罪。”

    季战是个急脾气,哪能听司马喜这般侮辱,喝道:“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不关季左使的事。”

    季辛喝道:“够了,不要再说了。这里岂有你说话的份,退下。”

    季战虽看不惯司马喜等巧言令色之徒,甚至看不起中山王姿,却无比敬佩季辛的为人。季辛有命,他莫敢不从,哪怕是要他献出生命,他也会毫不犹豫。季战见季辛出言训斥,拱手行礼退在一边。

    季辛为了保住季战,不得如此,请罪道:“以下犯上者,免去一切官职,永不录用。按照律法,臣定当与之同罪。”

    司马喜可不要放过打压季辛的机会,怎可能让他全身而退,语调冰冷道:“季左使,我如果没有记错。以下犯上是死罪,当处极刑。”

    季辛见司马喜想要置自己于死地,心中冷笑道:“想我一世英雄,竟然会…可悲啊!”

    张登忍不下去了,厉声道:“王上,大敌当前,斩杀大将,只怕会引起军中骚乱。军中人人自危,人心不齐,如何抵挡赵国来犯。季左使以下犯上,事出有因,但罪不至死。恳请王上念在季左使忠心为国,战功赫赫的份上,给他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司马喜冷笑道:“战功赫赫就可以无视律法、无视王上了吗?”

    “司马相,你逼走了一个孙固,还不够。难道还想将季左使逼走吗?”张登怒色道:“司马相,你若在从中挑拨、离间,我们能够罢免你第一次,也能罢免你第二次。”

    司马喜闻言,怒气横生。那双炽烈的双眸,释放出的火焰,想要将眼前的对手吞噬。

    中山王姿不是糊涂之人,很快看清了朝局的走向。如果他依了司马喜之言,朝局定会大乱。前左使孙固定能逼迫先王,先王不敢杀之,离中山国而去。以季辛的实力,同时也能够做到。如果季辛不服,他也没有能力控制住他。中山王姿也明白司马喜有权谋,擅长治国,也能帮他打压和制衡臣子。但击退赵国,还需要季左使及诸多将士用命才行。

    中山王姿不愿意朝局僵硬,忙道:“季左使,你可知罪。”

    季辛闻言,心中一片悲凉,“臣知罪。”

    季战闻言,脸色惨白道:“以下犯上乃臣之过,与季左使无关。臣愿意以死谢罪。”

    又有几名战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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