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

    殿下大臣见君上表态,躬身行礼,齐声高呼道:“君上英明。”

    寡人很英明吗?赵雍没有觉得自己很英明。不过,见没人反对自己做的决定,也就不去追究这两个字。于是,留下赵豹、肥义等人,其他人众各自散去。

    赵雍问道:“相邦,酒宴一事,准备的怎么样。”

    赵豹回道:“已备好美酒,只等客人前来。”

    “相邦辛苦。”赵雍起身,走下台阶,看着他的眼睛,问道:“寡人邀请魏候一同参加酒宴,可行。”

    “这…”

    赵雍见他面有难色,问道:“有难处。”

    韩国出使赵国,赵国司礼等人,早在半月前,紧锣密鼓筹划着。赵雍临时增加魏候等人,打乱了原来的部署。其实,在原有的座次上,添加几个座位,也不是太大的难事。赵豹心中担忧,韩候和魏候同时出席,两人发生争执,可就不好了。

    赵豹不愿在这个年轻的君主面前表现出无能,咬了咬牙,“臣,去安排。”

    赵雍,对着肥义道:“魏候,在邯郸多日,寡人怠慢了他。寡人派你前去官驿,邀请魏候,前来赴宴。”

    “喏。”肥义说完,转身离开大殿。赵豹也躬身告辞,前去筹划宴席之事。

    魏王罂,以吊唁之名,伺机图赵。奈何,他空有一身雄心壮志,却少有良机。图谋赵国不成,反而和赵国的关系僵化。魏罂除了叹息之余,接下来要考虑就是怎样和赵国改善关系。

    公孙衍回国后,谢罪道:“末将有辱使命,请王上降罪。”

    伐赵不成,只能说人心归赵,天意如此。魏王罂叹道:“非将军之过。实乃,寡人误判形势。”魏王罂没有处罚公孙衍,还赐他千金。公孙衍伐赵不成,心中有愧,拒不收纳。

    公孙衍归国后,惠施见魏罂连数几日,额头上愁云密布,开解道:“王上,事已至此,多思无益。”

    谋赵之举,皆是魏罂的想法。图谋不成,魏罂可以大骂其他人办事不力。然而,这位魏相,为魏国做了许多事。魏罂,年岁虽高,但不糊涂。谁尽心为国,谁尸位素餐,他心里有底。

    魏太子嗣,进言道:“父王,接下来的局势,我国应该如何面对。”

    魏罂,看了看儿子,仰天叹道:“天意如此,寡人,怎能逆天而行。”

    太子嗣,茫然的盯着魏王罂。尽管,他为人善于察言观色,此间,也猜测不出父王的心意。

    魏罂,无奈道:“魏相,替寡人安排,出使赵国。”

    惠施闻言,一点也不吃惊,行礼道:“喏。”

    太子嗣,不明父王的意思,急色道:“父王,我国联合齐、燕、楚、秦四国,一同谋取赵国。已经和赵国结下死仇。此去赵国,不是自取其辱?”

    “你就知道自取其辱。”魏罂,拧了拧眉头,不悦道:“东边齐国,西边秦国,南边韩、楚,哪一个国家不想蚕食我国。再与赵交恶,我国四面树敌,可就危矣。”

    太子嗣辩解道:“孩儿认为,我国可以和齐秦楚三国改善,赵国不去也罢。”

    魏罂见眼前这个儿子,只知受辱,却看不清目前的局势不利于魏国,气得他胡须乱颤。不过,见孩儿心中惦记着屈辱,瞬间转怒为喜。俗话说,知耻方能后勇。魏国交给他,还不算太坏。魏罂心想?日后要对他性格加以约束,再选拔几名贤能的大臣辅助他,魏国还有希望。

    惠施本以为魏王会大骂眼前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他却看见魏王眉梢藏有一丝喜色。魏罂露出慈父般的笑容,温和道:“我国与赵国同出三晋。与赵国改善,与韩国也会改善。三晋化干戈为玉帛,方能解开不利我国的局势。寡人徐州之行,尊齐人为王,已经丢了一次脸面。再丢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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