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赵君令,凡入殿者,需取下利刃。”
见到如此阵势,赵豹已然明白,这场袭击赵宫的雨,将会是一场暴风雨。赵豹心中也有点落寞,赵国的天要变,君上也不找他商议。唉,看样子自己老了,不中用呢?
屠彝,见一人神色倨傲,莽橫无比,欲持剑进入宫廷,对着那人背影,道:“站住。”侍卫闻言,伸手挡住闯入者。
“放肆,我乃堂堂国尉,尔等胆敢拦住我的去路,你们不想活了。”国尉赵寅,蛮横无比,训斥道。
侍卫,道:“君上有令,进入大殿者,需取下利刃。请国尉大人,主动卸下利刃。”
这把宝剑,赵寅从不离开自己的身旁。因为他坚信,任何人都可以出卖你,唯有它是最忠实的朋友。赵寅见自己被两名小小的侍卫拦住去路,还被要求主动卸下利刃。心中怒火燃烧,蔑视道:“我若不取,你奈我何。”
屠彝见状,对着一名宦者暗中使去眼色。宦者会意,准备上前强行卸下赵寅的佩剑。赵寅,长剑离鞘,呵斥道:“混账东西,给我退下。我乃堂堂国尉,岂能容尔等放肆。”
宦者见国尉脸呈怒色,也不敢上前去招惹他。
屠彝闻言,心中越发充满怒意。此人,就是在宫外遇见那人的舅父。当下怒意暗涌,沉声道:“请国尉自己卸下利刃,否则,休要怪我动手。”
赵寅按着剑柄,面向屠彝,眼神喷出一道怒火,傲色道:“屠彝,你胆敢放肆。尔乃小小都尉,休要嚣张。此剑乃先君所赐,要我卸剑,你还不够资格。”
“来人”,屠彝眸色沉静,丝毫不惧,道:“给我取下国尉的利刃。”
“谁敢。”赵寅剑身离鞘一寸,倘若宦者走近,他必将拔出利刃,结果了对方的性命。赵豹,刚到不久,也弄清了此间来龙去脉,上前劝阻道:“两位,休要为了小事动怒。”
赵寅,拱手道:“见过相邦。”
屠彝心中也对这位相邦生有敬意,行了一礼。
“你们在宫门前吵吵闹闹的,这么多人,都看着。这件事,流传出去。其他诸侯,岂不笑我赵国没有规矩。”赵豹走在他们两人中间,左右看了看,训道“这,成何体统。”
赵寅启口申辩,道:“非我无理取闹,实则…”
“国尉大人,你还嫌不够丢脸吗?”赵豹脸色一沉,肃然道:“不就是取下宝剑,有必要剑拔弩张,拼个你死我活。我们乃一殿之臣,抬头不见低头见。休要为了小事,伤了和气。”
赵寅强压住怒气,他在怎么逞凶斗狠,眼前之人,他是不能开罪。赵豹三言两语,控制住局面后,主动取下腰中的佩剑,递给一旁的宦者,温色道:“暂且,替我看管。”
宦者拱手接过利刃,道:“诺。”
赵豹看了两人一眼,摇了摇头进入殿内。
赵寅见相邦如此身份,也卸下宝剑,想必真是君上之令,并非下人故意刁难。赵豹主动卸下兵刃,赵寅也有了台阶可下。他再不知趣,与之发生冲突,君上怪罪下来,也不好收场。赵寅沉思片刻,很不情愿地取下宝剑,重重塞给宦者,恫吓道:“给我看好了,若有损伤,小心你的脑袋。”
赵寅踏入宫门那一瞬间,回头看着屠彝,双手握拳,指节发出咔咔之音,咬紧牙根,道:“你给我等着。”
屠彝,站在宫门前,看看还有那些自命高贵不愿卸下利刃者。赵寅‘被迫’卸下利刃,后面之人,也就不再吭声,乖乖地将携带的利刃交给宦者。前一个宦者接下利刃离去,下一个宦者上前,高举双手等待着下一把利刃。
进入殿内,赵豹已然见到许多熟悉的面孔。供着双手,对着在座之人打招呼。坐着的人,怎敢妄自尊大,起身回礼。赵豹眼神扫过殿内,见这里面的坐着的人,享受俸禄,皆是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