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妙计,忙道:“此城可破,请将军言之。”

    子之的双眸绽放自信,就好像攻破眼前的城池,他已在掌握之中,“坚固的堡垒,往往是从内部开始攻破的。”

    姬哙闻言,心里有些气馁。坚固的堡垒,往往是从内部攻破,话是这么说,怎样才能从内部攻破敌人的堡垒,这是关键。姬哙,问道:“将军之言在理。堡垒内部,应如何破之。”

    子之,指着眼前的城池,方言道:“太子只需静观其变,今夜平城可得。”

    姬哙见他语调随和,言语却是不容质疑。沉默了许久,姬哙,忍不住问道:“出兵之前,将军说赵国代地,一月可得。今,攻赵快两个月了。我们除了攻破赵国几座小城池,便无大的进展。近日,君父来信催促,要我等尽快取得战果。我应该如何回复君父的来信,还请将军赐教。”

    子之,淡淡道:“太子,只需实话实说便可。”

    “子之将军,君父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敢说实话吗?”姬哙,沉思片刻,重重吐出一口暖气,道:“赵国久攻不下,我们撤兵吧!”

    姬哙见子之不开口说话,默认为是对方接受了自己提出的建议,续道:“此次攻赵不利,责任全在我的身上,与将军无关。回国后,君父治罪,将军大可将过错推在我的身上。我是君父的儿子,君父动怒,也不会拿我怎么样。”

    子之唇角微动,太子的想法太单纯了。此次攻赵不利,国君处罚的人,除了太子,还有自己这个将军。子之,又恼怒,“我在太子眼中,就是缺少担当之辈吗?”

    姬哙见他误解自己的意思,忙道:“将军不要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

    “太子的意思,我在明白不过。”子之,盯着对方慌乱的神色,一字一句,道:“太子,我们在一条船上,同进同退。事到如今,你觉得,我们还有退路吗?”

    姬哙沉下心来,思考这句话背后隐藏的意思。

    “五万大军攻赵,劳民伤财不说,没有取得半点功业就撤兵回国。试问,国君会怎样看待你。百姓,又将如何看待你。诸官,又将怎样对待你。”

    姬哙,冷色道:“我为燕国太子,何须看他人脸色。”

    子之摇了摇头,眼前的太子过于意气用事,“就因为你身为太子,才更需要国君、诸官的态度。攻赵不利,一旦回国,太子,你的一切,全部都没有了。”

    姬哙,诧异道:“将军,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子之不慌不忙地道:“如今燕国的朝堂之上,明争暗斗。太子伐赵,无功而返。反对太子的人,便会以此大做文章。国君动怒,太子你的地位可就危险了。”

    姬哙闻言,一点也不担心。他是燕国国君的长子,又是嫡子。君父,再怎么年老,也不会做出糊涂的决定。燕国的宗法制度,是沿袭了姬周的礼。搬师回国,他顶多被君父大骂一顿。他身为儿子,听着就平安无事。他的地位,怎么会有危险呢?

    子之看穿了他的心思,点破道:“惦记太子之位的,除了公子升,还有少公子职。”

    “不可能。”姬哙,招了招手,道:“职弟年幼,不通政务。对待燕国国事,也不感兴趣。将军,你多心了。”

    “就算少公子,无心与你争位。但他身边的人,你能保证。”子之,见他脸色动容,显然是听进去了自己说的话,“少公子背后有秦国支撑。倘若秦国支持少公子,向国君施压。反对你的人,又在国君面前说你坏话,言及少公子好处。太子,你觉得自己的地位还稳固吗?”

    姬哙思之,背后惊得一身冷汗。子之之言并无道理。近年来,君父对母后颇为冷淡,对秦国来的女子宠爱有加,对待秦女生下的少公子,更是格外器重。若不是,少公子年幼,自己在政务上没犯错误,方可保全太子之位。一个公子升就足够令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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