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不是能透吗?要不你再仔细看看那里到底是干嘛的,然后大家再投票决定?”
我顿时崩溃。老天,我虽然拥有怪物般的眼睛,但不代表它们是天文望远镜啊,相隔远了,我一点优势都没有,实则与常人无异,他们能看到多少我也只能看到多少!难道我想过去?或者说我敢过去?再胆大妄为我也让身边这俩人的模样给夺了气!若是可以退缩,我宁愿放弃选择权交给他们。
然而,我却不能“呵呵”一笑,做出如释重负般的笑颜,对他们拍拍肩膀道一声既然大家都没胆过去,那就回去吧。为显示出我至少还是三人中的头儿,只得咬着牙拼上老命硬来。
我在原地顿了顿足,倒抽一口气,调出第三瞳,开始扶着岩壁缓缓往前走。只见眼前一片空荡荡的绿线,毫无起伏,毫无生气。摆在眼前的这条路,正是条没有丝毫人味的路,即鸟兽也不愿走的死亡气息之路。
就这样,短短的数百米我走了二十多分钟,才步履蹒跚地挪到这片白茫茫东西的跟前——某段峡谷的转角口。那里的气氛简直不能用压抑再来形容,而是极度的可怖,不仅是风,还有气温,很明显地低了好几度。他们仍躲得远远的,嘴巴一张一合,似乎在无声地问我那到底是什么。
我只感到身边的岩壁内部,像爬虫子般有股声音传来,到了跟前,一下子振聋了我的耳膜,空穴内的那一幕再度发生!
似有许多人在我耳畔低吟,相较前次,这回人数更多,远不是百多十人的数量!我抱着脑袋沿着石壁慢慢滑倒在地,眼前已是一片花白。这种苦痛,就像被人死死掐着脖子,我能很明显感受到自己的意识在流逝,但同时人又是清醒的,只是再没有了时间概念。
朦胧中我感到脸庞让人淋了水,这才找回一点意识,抬头去看,就发现我在一个莫名其妙的浅山洞里,解码专家和坦克罗利正用水壶浇着我的脸,和不停地低声唤我。
“可他妈醒了!”坦克憋着很小的音量嚷了一句,精疲力竭地坐倒在地,同时随地捡起根小棍子,不断轻轻捅我,用手将解码专家拢在自己身后。
“林,现在的你,究竟是你吗?”艾莉婕惊恐地望着我,用同样微弱的声调对我唤道。
“诶?这啥意思?什么现在的我过去的我?”我扭扭脖子,坐正身子,搓揉着脸。伸手一摸,就发现自己两侧脸上有些粘稠的东西粘着,抬起手指去看,是鲜血!这是我自己的鲜血,打耳朵孔洞流下的!
我不由大惊,刚想开口问他俩对我做了什么,就瞧见艾莉婕朝着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同时,坦克罗利阴冷地盯着我,突然发问:
“在洞外时,你我中午爬山,一共喝了几罐啤酒?”
“蠢货,你想干嘛?这么久的事儿我哪能记得?”我不知这俩人怎么回事,心想老子莫名其妙地流一脸血,到头来还让他们像个犯人般审问,这算什么事儿?想着,我低沉地说道:“换一个我能记得起来的!”
“嗯,那好,我来问你,在刺豚舱内,你是打哪里找到我的?说!赶紧说,不许多想,否则老子开枪了!”说着,他抬起手,打开枪保险,瞄准器的红点射在我两眼之间!
“在他妈一个啥都不是,放PA用具的壁橱子,你就像坨屎般塞里头,丫到底想干嘛?”我慌乱地伸手遮挡,生怕这个粗汉乱来,急急忙忙地叫道。
“嘘。。。”解码专家又做了个噤声,伸手指指浅洞外,似乎在担忧着什么。她让坦克罗利放下枪,同时对他说不用再做测试,现在的我正是我本人~
我不由狐疑地望着他们,低声问道:“怎么了?我现在在哪?这是什么地方?”
“宿营地!”艾莉婕声音发颤地答道:“一片被荒弃了很久很久的宿营地!”
“难道说,我们也让绑匪给逮住,扣押在这洞里?”我不由生疑,但一瞧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