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坦克罗利似有点烟的意思,慌忙制止他,甬道内什么气味都没有,若有烟雾难免令人质疑。

    “我隐约听见其中一个在问同伙,说什么柱子,人会不会往柱子那头跑了?”可能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这俩人都并不怎么慌张,此刻还能冷静回忆,解码专家揉揉鼻子,道:“俩人中,有一个是德国口音,十分浓重!”

    “慢着,我也来补充一点,为什么我说他们似乎找的并不是我们?因为我听见当中的一人在说,一男一女跑哪去了?”坦克罗利团着手,望着我说道:“少校,你可别忘了,追兵当时在崖下,就算发现行迹,也是瞧见你和我,我们俩人你觉得会是一男一女吗?”

    “诶?这倒奇怪?”我整理着思路,正打算随便找些纸张记录,就发现坦克夹在手指间的是最后一支烟,那个空烟盒已经让他揉烂丢在远处角落里。

    我刚想钻出去捡回烟盒,就感到甬道内气氛又开始不对劲起来,急忙缩了回去,同时,隔着墙就有人声传来!

    有人正站在这堵薄墙后对话!

    “他们被绕得头头转哪,你对这里很熟悉。”说话的是个女人,显得很轻松,正有些得意。

    这个声音是如此之熟,我肯定在哪听见过。

    只听得另有个人往墙头一靠,开始说话,那是个男人。他似乎在回应那女的,也在讪笑,道:“这地方,我来了不下几十次!他们对地形根本不熟!”

    于此同时,黑暗中我瞧见坦克罗利和艾莉婕的眸子顿时一闪!

    我正感奇怪,就听得那女人突然说了句怪话,她道:“小心隔墙有耳!你不怕让人听见?”

    我头皮一麻,心中不由微颤,这俩人或许已经感觉到周遭躲着人,若我们继续这样藏着,将十分不妙,万分不妙!

    正当我绞尽脑汁打算做点什么时,那个男的又开始接口,这次说了句更奇怪的话儿,道:“我知道有人正躲着哪,我说过,这里来过几十次!他们干他们的,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这段清晰的话语,不仅我惊出一身冷汗,身边那两人也哆嗦了一下,实在无法明瞭,他们是怎么发现我们的?而更让人无法理解的是,这说话的人明知我们正暗中躲藏,但并没有要搜索藏身之处的丝毫意思。并且他们与追兵与我们的人都没有任何联系!

    那么他们究竟是谁?!

    想着,我用第三瞳深透,穿过岩层,去窥探他们的真身!

    然而,当我深透过去,却发现甬道内空空如也,一个人都没有!那俩人也像我们的追兵般,无端消失了!

    我挠着头惊恐地望着他们,他们也同样迷惑不解,当确定甬道内只剩下我们,坦克罗利这才颤抖地说道:“少校,还记得刚进洞时我误以为你跟在背后,问了黑影一句话吗?刚才说话的男人就是我所形容的‘你’啊!!”

    艾莉婕也在一旁点头,表示她虽未对过话,但那男的声调记得。她拉拉我衣角,道:“我刚才就想提醒你了!你说他们为何明知道我们躲着,却不来搜找?这个地方那么狭窄,人拥挤得连手都抬不起来,他们如果闯进来,我们根本无力还击!”

    “我也不知道!那男的声音哪像我了?你俩耳朵都出问题了?”我头脑一片混乱,掏着耳道,猛一拍大腿,惊叫起来:“天哪!”

    “怎么了?”俩人让我吓了一跳,急急问道。

    “该死的,我终于想起那女人的声音是谁!在格鲁吉亚时我曾追踪打不死怪人中的一个,跑进间阶梯教室里,但进去时发现怪人已经死了!”我绞着头发,叹道:“那是屋子里还躲着个人,并说是她干的,同时无聊找我说说话儿,不曾想,就是刚才那人!”

    若是刚才站在甬道里谈话的其中之一是当时那个女人,这无端消失的俩人,确是神秘怪人的死对头!女人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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