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还有最后一件事,”声音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叫住了我:“进入核心后,千万别自我感觉良好。你们有极难对付的东西,更强悍的都无法逃生,所以别去轻易送死,你躲得越远越好!”

    “朋友,我们还会再见吗?”我点点头,最后问道。

    “或许,”他叹了口气,声音已经远去,道:“不过下一次再见,很难说我们还是不是朋友。”

    我望着那个方向,直到余音散尽,不久回到宿营地,吹响了哨子。

    五分钟后,夜枭在第一动力源前五百来米的峡谷中段降落,它似乎极为恐惧这栋建筑,始终不肯靠近,在空中翻了个身,消失不见。

    人群依旧徘徊在坟场附近,没有散去。他们担心炸弹威胁,不敢轻易折返。但同时,少了一部分人,他们由Alex率领,回怪人波特的鹰巢住所取必备品。

    余下的人,一见我从远处荒墟中走来,便一窝蜂地围了上来。

    “那些是什么人?”几个管事的,见我平安无事,七嘴八舌地问道。

    “我见是见到了,但不知为何,一点记忆都没有。诶?”我见神婆佘羚正在一边踢石子玩儿,不由诧异道:“她没形容给你们听过?”

    “她?和你说的都一样,也是记忆被抹除,什么都不记得。我们以为又在撒谎,所以找你核对。”泰国人抖着腿,瞟了女孩一眼:“她比你都不如,只记得在峡谷中埃盖翁偷袭,离散队伍。这之后的几天,去过哪里?干了什么?全是空白。别管其他的,他们怎么说?”

    我接过他提来的烟,学着发言人背手挺肚,将所见所闻描述了一番。

    “完了?”刀疤脸盯着我,一摊手,问:“这就完了?他没给你可操控炸弹引爆的什么东西?”

    “没有,只说那东西还在建筑三楼门锁后,就算关闭,十六小时后还是会爆炸。”

    “如果那是真话,十六小时,也足够了。”发言人渡着步,自言自语道:“反正建筑物也不是行动目标,利用它做些准备而已。”

    “我记得你们上去过三楼,还摸到幕墙内,难道一无所获?”我望着掐烟卷的,问道。

    “进是进了,但里头大门是异型锁,队长捣鼓了半天才弄开,同时时间也快到点了,嗯。”他推了推墨镜,叹道:“最后看了一眼,还有长廊,我无法再等,拖着他们离开。”

    刀疤脸抬起手腕看看表,侧过脸来问发言人,道:“现在是下午二点,还剩余十三小时,你看该怎么办?”

    “目前看来,不论这第三道机关锁背后有无价值,都得再进一次,解除炸弹威胁;其次,恢复电力,我们要收集物资,做最后准备。这些全部完成后,和Besson带走的人汇合,搭乘地下库内维修过的车辆,前往广场升降台,这里,将不会再回来!”发言人深吸一口烟,走到我身边,煽情起来:“军校导教,我们能否成功,现在全看你的了!”

    “倘若我为此被炸死了呢?”我颇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招呼上三个熟门熟路的巨汉。虽然口头答应,但里头密布随时会爆的炸弹,真要搞砸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一咬牙一跺脚,将寒意吞回肚子,开始朝前飞奔。

    进入大铁门后,掐烟卷的与速射枪,立即跑到我前面,做左右警戒。而坦克罗利殿后,以防不测。我们一行四人小心翼翼回到大厅,开始爬消防梯。大楼内四处是重复的警示音,脚底不断传来阵阵电流声,令人畏惧,令人烦躁。

    “如果帕顿这会儿也在就好了。”我分散注意力消减恐惧,缓缓说道。

    “嗯?什么意思?”掐烟卷的楞了楞,回头问道:“他也会开锁?我怎么不知道?”

    “不,他啥都干不了,说来遗憾。”我撇撇嘴,叹道:“当初在萨格勒布,你们仨都在,而后来一系列行动,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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