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N,这四个字母。你可以从密码锁上看见。只是,我们虽然知道名字,但不知道谁长谁幼,这成了阻挡我们的最大难题!林锐,我们这边的古堡遭到全面洗劫和破坏,家族画册和油画都不存在了,你那边因为被封锁所以还保持着原状,你必须找出他们死亡前的年龄大小,只有如此你或者我们才能打开这道门!”

    我听完就一阵头晕目眩,这不是逼死人吗?哪还有时间去搞清这些?前有追兵后有守卫,慌忙中要解开这种谜面,简直如海底捞针。

    “想想教皇密室!林,我说过,你是个不逼不能成事的人,你需要压力才能发挥出难以想象的能耐!”Alex虽然语调平静,但很明显已经沉不住气,他们背后的枪声显得愈加激烈,生死只在一线间。他压抑住烦躁,说道:“教皇密室都没难住我们,这座小小的古堡自然也难不住你。”

    我垂下手,开始寻找,同时看见查理卧在床上缩成一团,正在不断呻.吟。而黑面包却傻了吧唧地站在原地,望着我发呆,好像我脸上亮着竞猜节目的灯泡。于是我朝着吼叫让他找去,别光知道站着。他应了声,开始走入室内的石梯,朝上搜索。而我则在周围翻箱倒柜,结果抽屉里除了腐朽的衣物就是发霉的毛毯,连本相册也没有,我甚至怀疑那个年代,照相是不是已经普及到了这种荒僻地方?

    黑面包也在楼上翻箱倒柜,同时还传来他不断的咒骂,显然他一无所获。

    岂料倒卧在床头的查理,轻声唤着我,让我走近身边,艰难地说道:“我记得,在壁炉那里,好像有画,很大的一幅画,我知道我不行了,我能看见四周,就和你一样,很清澈,毫无一丝黑暗的感觉。。。具体我记不清,你去看看,也许就是答案。”

    我强忍住悲伤,握了握她的手儿,然后绕着木梯下去。果如她所说,有一幅大型油画正架在壁炉顶部的墙上,是张家族成员集体油画。四个孩子正站在人群里,画中人都用红色颜料标写着名字,好一派祥和温馨的感觉。

    只见最大的是个女孩,叫做伊万罗夫娜,略小一些的是谢尔盖和抱着小猫的约瑟夫,但谁大谁小从画中很难区别,最小的是阿弗杰耶夫娜,还是个新生儿,他们全部栩栩如生地停留在虚幻的画里,而在现实中却遭到非人的折磨和残杀!

    可能我是一个小女孩的父亲,所以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幼儿遭到屠戮这种惨绝人寰的事,一般在报上看到这种新闻,我会难受很久。本心极度排斥,满脑子都是这些才降临人世不久的孩子,在无助和绝望中悲惨死去,连想一想都透不上气。不过此刻的我,再也分不出心情,急急忙忙跑回圆盘前,同时瞧见黑面包正从楼上下来,慌乱中摔了个狗吃屎,好像磕掉了牙,满口鲜血,像只丧尸般,正抱着嘴低吟。我顾不上他,朝着综合机大喊,将结果告知他们。

    门对面的他们开始手忙脚乱拨动密码,无所谓约瑟夫和谢尔盖谁大谁小,这只是两个中间的字母,任意选择即可。但当他们真正分拆时,不论怎么排列,都无法打开这道门!

    门外传来刀疤脸的声音,他显然已开始骂娘,觉得我们一群无能之辈,实在耽误了太多时间。四周枪声越来越迫近,很明显再不开门,下一分钟就可能完蛋。Alex还在研究,同时问着掐烟卷的,好似在说应该没错,为何会打不开?

    “斯拉夫语里Kitty(猫)怎么说。”我一把扭住黑面包的衣领,问道。

    “Koшka。”黑面包回着话,同时喷了我一脸血。

    “试试将约瑟夫的J换成K看看。”我一面抹着满脸的血,一面告诫道。

    只听见“嘎嘣”一声脆音,我这边的圆盘和门首对面的密码锁同时飞速旋转,巨大的金属门被打开,俩个像叫花子般的人和一个手臂挂彩的巨汉半坐在台阶上,激动地望着我,朝着张开了怀抱。

    同时我听见,他们身后的追兵,已经到达了第三阶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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