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烟雾,口中喃喃自语着什么。跟着他又站起身子,在他所说的十米范围内来回走动,将烟当作探测器举着,看过一遍又一遍。

    “毫无理由啊?到底怎么回事?”他疲倦地走到我身边,提给我一支烟,双手抱着脑袋,蹲在地上,苦痛地绞着长发,说道。

    “怎么了?”我并不感到愁闷,或许是我在这里呆得习惯了,早出去晚出去都一样,也蹲下身子,拍着他的肩头,笑嘻嘻地说道:“你好像说过情绪很重要,我现在忒怀疑之前听见的那个哭腔究竟是不是你发出的。其实刚才在找袋子时,我一直在想你刚才所说的禁咒。”

    “哦,Boss,如果出不去我们就会死在这里,你丫竟然还有心情开玩笑?”他叹了口气,说道:“究竟错在哪里呢?”

    “你所说的禁咒,下咒的那个人需要献祭自己给他或她的神明,来消灭敌人,对不对?然后我就产生了疑问,我将我自己想成是一个神祗。假设说这个献祭自己的是个男人,我接受他的献祭就等于要接受他,这个和同性恋好像也没多大区别。那么假设说这个献祭自己的是女的,但她是个老女人,一脸褶子,还是柏油桶身材,你说我这不是在给自己找妈或找黄脸婆吗?你说我一个神祗我容易吗?献祭的条件都那么差,我还得给他们优质服务,敢情这帮献祭的都是放高利贷的艹,这帮子神神叨叨的煞笔都拓麻贼儿啰嗦,我要是神仙都能被他们烦死。”

    “UknowFuckin’shit,crap!林锐,你丫太逗了。”Alex听完,忍不住哈哈大笑,直笑得连鼻涕都喷了出来。一边喘气一边说道:“丫的神明几乎都是雌雄同体的,例如雅典娜就是从宙斯脑袋里蹦出来的,这简直是无稽之谈。献祭本身,很多都是用鲜血唤醒地下沉睡的恶魔之类。”

    “一样啊,我们现在就是处在毫无逻辑可言的虚幻之中。艾滋病患者的鲜血你敢接受吗?那些重度污染一腔臭血的贫困地区卖血者的血你要吗?敢情这恶魔还是血头哪。”我看着他神情活跃起来,不由感到这玩笑开得挺适时,起码一扫他心头的阴霾,人越悲观越做不成事儿。

    他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站立起身,开始用脚在地上扒拉着那些碎石片粪便。然后,转过脸来对我说道:“有一个地方我们没有找过,虽然不合情理,但你说得对,这里毫无逻辑可言,也许袋子就被埋在我们脚下。不可思议,这简直是超出所有逻辑。”

    说着,自顾自开始在地上找起来。我刚想问他埋在地里到底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就听见他在五米之外大叫:“土包!果不其然!”

    我手脚并用地爬将过去,就瞧见那里的碎石片已经让他都纷纷踢到了两边,在他的双腿之间,出现一个被掩埋在泥里的土堆。他三下五除二地扒开干泥巴,露出了底下的东西。

    一个蜡黄色的袋子,动物软皮制成,里头鼓鼓囊囊地被塞了一些东西,整个袋子至多只有一个十岁小孩的巴掌那么大小,这就是所谓的传说中的藏骨袋?

    Alex伸手抓起袋子,擎着举到我眼前,怒火冲天地说道:“所有的一切,都是这玩意儿在作怪!”说着,抖开袋子,将里头的东西一股脑地倒在自己手上,给我看装着的都是些什么。

    五块禽类动物的腿骨骨节,一个鸟类的干瘪脑袋,短短一段动物内脏般的东西,还有一个小猫的头骨,在头骨中央被穿了一个孔,最离奇的是还有一件金属东西。还没来得及等我看清是什么,只见Alex愣了一愣,发出一声“诶?”。我眨巴着眼刚想问他,眼睛睁开时,就发现我和他莫名其妙地又回到了头顶爬满黄色眼睛我就地小便的那个地方,我倒在边上的角落里,而他恰巧倒在我的那滩尿液边上,手里还抓着一个破袋子。

    “梦游破解了?”我环视四周,感到周身疼痛,骨头就像散了架一样,身心疲乏。而他也是一脸倦意,正在打地上撑起身子。谁能料到,我们俩个一直就倒在这个洞穴里,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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