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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冉喜民三个字的时候,冉闯直言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冉喜民是冉忠的儿子,他从小就没有母亲和亲人,冉忠又当爹又当妈的将其抚养长大,就算他再混蛋,也不至于谋杀自己的亲爹啊。我看着冉闯,轻声说道:“可是,他也为了钱财,杀死了一个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人啊,为什么他就做不出杀死自己亲爹的事情。”
李炎在我身后点了点头,说冉喜民在杀人之后,就直接买了一张开往山市的火车票,所以,并不排除他曾经回来过的可能性。
对于我们的推测,冉闯一再沉默,又直呼不可能,他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么禽兽不如的人。
我和李炎看了他一眼,摇摇头说道:“人性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他会为了一己私欲变成魔鬼,但少部分人,也会掌控自己的情绪,可一旦负面情绪积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这种会掌控自己情绪的人,甚至比魔鬼都要可怕。”
紧接着,我让李炎和冉闯去对周围的居民录取口供,如果从时间上来推算,冉喜民购买的是早上三点钟的票,也就是说,他如果一到山市就回家了的话,那个时间点应该是在九点四十五分到十点钟左右,我让李炎问问看,周围的这些居民有谁在这段时间内看见过冉喜民的。
而我,则独自走入了冉喜民的房间。
说这是一个房间,这其实就是这一件被一张蓝色的挂帘隔断的房间,而且这个房间很小,就只容得下一张床和一个人直立行走的空间。
我拉开了帘子,一眼就看到了冉喜民的那张钢丝床铺,床铺很整洁,被折叠的四平八稳的,一看就是军内内务的功劳。
床铺上没有灰尘,按照时间来推算,现在是中午十二点,冉喜民最快也要十点钟左右赶回这里,如果他的老父亲是他杀的,那么他在赶回来之后一定不可能会悠闲地睡一觉,然后再将这床铺折叠起来。
按照资料来看,冉喜明应该已经有半年多没有回家了,但这床铺还是及其平整,我想,应该是平日里冉忠在家打扫的同时,也打扫了冉喜民的房间。
其实说实话,这房间虽然狭小,但却非常整洁,床铺之上还有一个书架,同样的,书架上一点儿灰尘都没有,在这种乡下地方,灰尘是村民们每日主要的吸入物,可见,冉喜民的这个老父亲,应该会每天都打扫冉喜民的这个房间吧。
想到这里,我死死地攥紧了拳头,如果冉忠真的是冉喜民杀害的话,那么,禽兽不如这个代名词,将会陪伴他终身。
在搜查冉喜民房间的时候,我在其床板内侧发现了一个用胶带粘合的包裹,包裹不大,但是很沉,我将其从床板上拿下来的时候,其实大致就已经知道里面是什么了。
这是一款工具包,野外工具包,里面有一把匕首,一把登山铲,还有一个小型的钢棍,起初拿出这把钢棍的时候这把钢棍就只有一根手指的大小,紧接着,我将钢棍两旁抽出,很快的,这把钢棍,顿时就变得跟拐棍一样的长,我想,这应该是一把登山拐。
我坐在冉喜民的床铺之上,看着这三把工具,随后从中将那把匕首拿了出来,匕首看上去是全新的,但是按照这个匕首的长度来算,这把匕首的长度应该和老板娘死亡时小腹的伤口长度一样。
想到这里,我马上将我的双肩包脱下,从内拿出了我之前从法医院顺来的验血灯,当这紫外线照相这匕首时,一阵红黑色的血渍,瞬间就印入了我的眼前。
不出意外,这一把匕首上,曾经沾满了血渍。
其实说句实话,当我看到这把匕首上的血渍时,我人一下就呼出了一口冷气,在来之前,我还一直在忐忑,我的推论会不会出现了问题,万一凶手真的没有坐车逃离该怎么办,万一凶手不是冉喜民那又该怎么办。
但当我看到这把匕首,我的心也就落了下来,这把匕首,不光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