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我却愣是死死地咽了下去。
山市跟我们市区并不一样,他是一个被群山包围的小城镇,冉喜民又在军队待过一段时间,所以对于野外求生的这种事情,那应该也是家常便饭了,周围群山有十几坐,我很难想像,以山市警方的警力,能在三天之内排查数十座山峰,所以,这对于山市警方,是一个挑战,我也不好意思再往下开口了。
因为预算紧张,我又不能乱用许冲的钱,毕竟关系再好,这些钱我也是要还的,所以就和李炎两个人挤了一个晚上。
但是当我打开这房间大门的时候,我瞬间就后悔了,我不是一个有洁癖的人,但至少,房间多多少少也要干净点吧,这房间里面就只有一张简单的电视桌,一台早已破旧到打开都是雪花的电视,还有一张满是臭味的床铺。
我问老板娘,这里有没有更加好一点干净一点的房间,可老板娘却白了我一眼,说这附近就他们一家旅馆,爱住不住,不住睡大马路去,说完这句话,她愣是留下了一把钥匙,直从一旁的楼梯间走了下去。
无奈之下,我只能跟李炎两个人将就着睡了。
可这张床这么小,李炎人又那么大,他一个人平躺,这肉都要挤出这张钢丝床的,我又怎么睡?
随后,李炎想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那就是他竖着睡,而我,则是从身后抱着他,一只脚横跨他的身子,这样两个人都能躺在床上。
原本我打算就这样不睡的,可想着接下去还有三天要熬,也没有办法,就按照李炎的这个方法,我们两个人挤上了这一张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钢丝床。
当天晚上,我愣是到凌晨四点才渐渐地睡下,没办法,我压根就没有想过,李炎这货,居然一睡下去就打呼,而且这声,完全就跟挖掘机的响声没有任何区别。
可是,就在我刚闭上眼睛缓缓进入梦乡的时候,一阵讨人厌的电话铃声瞬间又在我耳边响起,可能因为职业习惯,在我们听到这阵响铃声的时候,我和李炎一下就被这阵铃声惊醒。
电话是冉闯打来的,说是刚刚接到报警,冉忠杀了自己的儿子。
“啥?冉忠不是死了么?怎么杀死自己的儿子?”我半闭着眼,睡眼惺忪的还没从我睡意中缓过来。
“总而言之,冉喜民死了,还……还死的很惨,要不然,你和你同事来一下吧。”冉闯在电话里面也说不清楚,直让我们过去一下。
我和李炎对视了一眼,下一刻,我们两人就直接从床上跳起,并拿着一件外套就冲出了这房间的大门。
这个城镇很偏,所以在离开宾馆的时候我们问老板娘借了一个手电筒,毕竟城镇不像市区,哪儿哪儿都有路灯。
紧接着,我和李炎又花了一百块钱,将来正准备在镇上摆摊买菜的村民手上的菜全都买下来,直让那位村民把我们带到山洪村村口。
等我和李炎再次来到山洪村的时候,只见村门口此时正围绕着一群村民,他们无一不抬头看着山洪村的那一块牌匾。
牌匾之上,一个男人的身子赫然耸立,可这个男人没有身子,有的只剩下了一副骨架,骨架上满是鲜红色的鲜血,血液顺着骨架还一直往地上滴,值得一提的是,我们来到这里的时候正巧刮着风,这幅骨架在这阵风的吹挂之下,甚至还左右飘动,惹得当地村民一下就开始人心惶惶了起来。
脖颈之上,是这个男人的头颅,从发型到五官,不难认出,这个男人就是我们这一次来到山市的目标,冉喜民。
冉喜民身上的皮肉都被人剥虾,只剩下一副骨架,可这颗脑袋上的皮肉组织却非常完好,但当我和那些当地派出所民警合力将冉喜民从高空放下的时候,我却发现,他的口腔内,竟然没有舌头,那一排牙齿,也被人一颗一颗的敲落。
“啊……妈……妈……有鬼……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