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自己知道,这并不是我偶然遇上的案子,而是有心人的推波助澜,这一次,可真不是我属性的问题。

    “噗……噗嗤……”

    林希刚走,一旁的陈孜顿时就忍不住的笑了一声,我看了他一眼,随后转身就跟着林希他们再次进入了案发现场。

    我将我刚刚对于这个案发现场的所有分析都告诉了方源,当然,我并没有在这里告诉他我是因为一个纸扎人才来到的这里,毕竟这里人多嘴杂,万一传扬出去,别说方源,就算是楼明礼本人,都顶不住这个压力。

    而林希则直接就走到老爷子的尸体旁蹲了下来。

    方源听罢,似乎也赞同了我的这些推测,立马让人将周边有监控的商家叫起,调出了当时的监控。

    从监控画面上来看,当天晚上八点,一辆出租车直停在了这家纸扎店的门口,紧接着,从车上下来了一个男人,男人手捂着自己的胸口,摇摇晃晃的来到了纸扎店旁,而那辆出租车,几乎是在他下车的同时,直发动引擎,朝这条小巷的另外一边开去。

    由于当时监控的灯光过于昏暗,我并没有看清这两出租车的车牌以及那名下车的男人的脸,只知道,这个男人当时应该穿着一件红色的外套,下身则穿着一件工装裤。

    画面播放到那名男人进入店内之后的二十分钟,监控视频突然出现了一阵雪花,而且还不是一家,接连六家商铺的监控都出现了一模一样的雪花,我眉目一皱,当即出门查看起了那些监控摄像头,和我想的一样,这些监控的线头,都被人用刀割断。

    这让我马上想起了项彦佳案时,在项彦佳出事的走廊之上,那些监控也被人拦腰割断……难道,杀死项彦佳的那名凶手,就是杀死老爷子的凶手么?

    这一家纸扎店杀人案又会和那干尸博物馆案有着什么联系?

    我将这段监控画面直接上传到了特案组的邮箱,由于李炎此时正在和苏眠调查关红轻的下落,所以不得以之下,我回到特案组后又给李炎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教我操作他的电脑,授权登录工商局的内部官网。

    来来回回半个小时之后,我终于在内部网内查找到了这家纸扎铺的注册记录。

    这家纸扎铺是在1995年登记注册的,注册名是李洪福,我又将这李洪福的名字输入到了查询户籍资料的网站上。

    没一会儿,李洪福的个人资料瞬间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按照资料上来看,李洪福今年八十三岁,年轻时曾在上市打工,做码头搬运工,之后参了军,退下来后,又用自己存下来的钱开了这一家纸扎店。

    他有七个儿女,但除了一个外,其余的现在都居住在临省或临市,对于老人的照顾,一直都是由其儿子来照看。

    我叹了口气,查了一下他儿子的电话,直接就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接通之后,一阵沉闷的男声顿时就从电话中响了起来。

    我微微一愣,随后对着话筒说道:“您好,请问,您是李洪福老先生的儿子吗?”

    “我是,怎么了?我爸出什么事了?”对方很快的就回道。

    我抿了抿嘴,随后缓缓地对着话筒说道:“这里是本市刑侦大队,我想,您能来一趟么?”

    我没有直接告诉他他父亲的事情,是害怕他跟这个案子有关,或许是因为我想多了,但李洪福身患高血压,又有糖尿病,对于这个老人,其子女必须严格看护,不能出一点儿问题,老人有七个孩子,留在老人身边照顾过他的就只有他一个儿子,人总是会多想,所以,抛开我们现在一切的线索不说,这个儿子对老人的想法应该有很多,我没有多去观察,也没有见过他,所以现在还不好下定论。

    再者说,现在只是电话中询问,我不可能用双眼去判断他在得知老人死亡之后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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