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问题,就是有关于这玫瑰真实身份的问题。

    可当我问到这里,徐晓霞却连连摇头,说怎么都不可以说出她是谁,毕竟是这个玫瑰,将她从火海中救了出来的,所以,她就算是死,都要保守这个秘密。

    我冷声说道:“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就算不说出她到底是谁,这个玫瑰,也不会放过你的?”

    “从我跟着她第一天开始,我就已经知道是什么结局了,方警官,今天你怎么处置我都可以,只是我求求你,放了她,她是个好人。”

    我看着徐晓霞那一脸哀求的模样,顿时摇了摇头,而后缓缓地下了车,并转身就从我们来时的路离开。

    我是个警察,也是一个男人,就算我在她面前说出再多凶狠的话,说实在的,我也不会动她一根汗毛。

    是的,我相信她,因为当人在最危难的关头,人的本质就是诚实,因为她需要找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都怪我,想说让她平复一下心情,再去问她这种问题,我全然忘记了,她是一个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在我提的这些问题中,在她回答我的这些时间里,她会去衡量,衡量她该不该出卖她。

    从她的字里行间,我能听出来,她想让我找到这个叫做玫瑰的女人,当然,她并不是想让我去处置她,而是救她,可她却又怕将她的身份说出来,她会陷入无尽深渊,不可否认,徐晓霞在那一刻,是纠结的。

    她不知道该不该说,但本心告诉她,她不应该出卖自己的恩人。

    我走了大概三十分钟才找到回东市的顺风车,在车上,孙菲羽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询问我萧封到底找到了没有。

    电话中,孙菲羽的声音略显疲态,而没说几句,电话却被突然挂断,我接连打了三四个电话给她,可电话却一直都没有人接。

    我暗道不好,顿时又给东市派出所打了个电话,让他们马上去孙菲羽的住所看看,而我,也给司机加了两百块钱,让他火速将我带到孙菲羽所居住的小区之内。

    可是,我现在离东市实在太远,按照这个速度开过去的话,恐怕要天黑,我才能赶到孙菲羽的家中,无奈之下,我只能请还躺在医院里面的许冲派人过去看看,说实话,我打从心底里不想去相信东市派出所的人。

    因为他们对我越级调查的这个行为,十分不满,所以他们不一定能听我的话。

    二十分钟后,许冲再次打来电话,说孙菲羽在家中被袭击,左侧手臂被刺伤,警方赶到现场的时候,孙菲羽正躺在家中客厅,人已陷入晕厥,因为警方在场,而他叫过去的都是一些东市小混混,所以他们也不能插手。

    “伤势怎么样?”我拿着电话,缓缓地问道。

    “放心,她只是受了一点轻伤,脑袋也曾被硬物撞击过,但好在没有导致颅内出血,只是有点脑震荡,但按我派过去的那些兄弟所说,孙菲羽的家里被人翻了个底朝天,现在东市警方已经介入调查了。”许冲缓缓的说道。

    我想了想,最后还是问了一个问题,可当许冲再次开口的时候,我的心,却顿时紧绷了一下。

    五分钟后,我点了点头,这将这通电话挂上。

    我到达东市第一医院住院楼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在询问了前台后,才找到孙菲羽的病房,走到病房前,我从窗内往里看去,孙菲羽正一个人坐在病床上,手中,还拿着一个老式的诺基亚电话摆弄着。

    我愣了愣,随后伸手直推门而入的说道:“菲羽,怎么样?身体状况还好吗?”

    她一见到我,那泪水顿时就从眼眶中泛滥而出,拉着我的手就问我有没有找到萧封的下落。

    我摇了摇头,看着孙菲羽那催人泪下的脸庞,愣是挤出了一丝笑意,直从旁边拿了一张椅子,坐在了她病床旁,缓缓地说道:“你对萧封的感情还真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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