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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舒看着杭思芸的画作,当他看到画中有一个*在湿地旁思考什么的样子,就问杭思芸为何这样画呢?这不会破坏画面的和谐吗?杭思芸的脸上泛起了一些不易被人看出的红晕,但随即就消失了。
“湖在人外,人在湖中,这是中国画的大意境呢。”
杭思芸微笑着说,雪白的牙齿隐约地露了出来。
杭思芸在美院专攻国画,她的画风有些像国画大师李可染,意境深渺,画法多变,在她的画中总可以捕捉到生命的灵动和大自然的唯美。
看到杭思芸画里隐约的主题,楚天舒没好意思问那个男人是谁?他不会那样直露地让一个女孩回答很唐突的问题。
“你给这幅画起了什么名字?”
“就叫一个男人的海。”
杭思芸的语调轻柔,似乎杂糅了某种复杂的感情。
过了一会,看到湿地旁的草地上来了一群草原马和白云一样的羊群,杭思芸的画笔又开始描摹,奇怪的是她画完的画中仍有一位学者风度的男人伴随着羊群在湿地一角展望着什么。
“这幅画你有名字吗?”
“就叫男人的心事吧。”
楚天舒不知道杭思芸为何起了这样的一个名字,这也和画意不搭界啊?
可他不能多问什么,自己对绘画没有任何研究。
画完画,杭思芸看了楚天舒一眼,看到他有些木讷的神情,心里在说,怎么情商还不如自己呢?
画了一会,杭思芸感到膀子有些酸,就选择了一块草丛密集的地方,把草摊平,放下画夹,就仰着脸躺在那。
看到这样的情景,楚天舒有点尴尬了。因为他看到了杭思芸两只白皙的玉腿就暴露在他的眼前。
杭思芸没有看到楚天舒怪异的眼神,她躺在这散发着青草清新味儿的草地上,感受着来自大自然的气息。她太喜欢这样的意境了,这空阔的原野,最能触发一个画家的感情,她的眼前不由浮现出风吹草低见牛羊的画面。
看着入神思考的杭思芸,楚天舒没好意思地惊动她。
在草地上躺了一会,杭思芸就起来了。她拿起画夹,迅速地在画布上画了一幅速写:茫茫的草原上,一个牧羊人,赶着雪白的羊群,在悠然地放牧。画完了,她拿给楚天舒看。楚天舒就笑了:“我怎么感到画中的男人是一个人啊,你就不会变化一下吗?”
杭思芸忽然对他睁大了眼睛:“你真的能看出都是一个人?”
楚天舒就卖了一个关子:“我知道你的心思,是在深化一个主题吧!”
杭思芸听了楚天舒的话长长的睫毛眨了一下,然后欣慰的笑了。
虽然楚天舒是研究美学的,他对人的心灵美是很看重的,但直到现在他也没完全揣摩好杭思芸的心思。他很赞同一个小说家的形容:女人的心就是朦胧的海,深不可测。
这一天的写生,对于杭思芸来讲,是饶有收获的。在这片没有被污染的土地上,她的灵感如泉水一样喷发,她享受到了创作的快乐。画到夕阳西下的时候,草地里又刮来了一阵疾风,风儿撩动了她的裙裾,杭思芸顿时感到了有一股冷意向她袭来。她看到自己的裙子被风撩动的片刻,楚天舒的眼睛不安份了,她的脸顿时有了火烧火燎的感觉。看着目光有些灼热的楚天舒,她就低声说:“别楞着了,我的大学者,我们回去吧,这里有点冷。”
见杭思芸有些瑟瑟发抖的样子,楚天舒就把自己的休闲服脱了下来披在她的身上,杭思芸顿时闻到了一种男人身上的汗香味儿,心里便生出了一种暖。
湿地离城区还有很长的路程,楚天舒就打了一辆车。
他们紧紧地挨着。楚天舒显得有些不自然。自从妻子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