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不要,看这情形不接受人家的好意是不行了,可一旦接受了,这又算什么呢?她根本就不想跟申中国结婚。
最后,她想,那就先收下这个项链,等自己离开时,再把项链物归原主。
想到这,杭思芸不情愿地接过了项链,嘴里只能违心地连说谢谢了。
接纳了这昂贵的项链,杭思芸又坐下来跟二老说了一会话,不一会她以有事为托词离开了申家。出了门,她就开车去了银行,把这昂贵的项链放到了自己的保险箱里。
办完了事,她就开车去了画廊。
现在闲暇的时候,杭思芸也开始研究起了画廊的经营和管理了。现在她初步有了一个设想,就是一旦三年协议到期,她回国后也要在北京开一家画廊,把自己一生喜欢的绘画事业继续进行下去。
看到杭思芸回来了,申中国就来到了她的画室,“刚才老爷子找你有什么事啊?”
听了申中国的话,杭思芸也不避讳,就告诉他,“老爷子今天送了我一个价值连城的钻石项链。”
“快拿出来让我看看。”申中国显得很兴奋。
杭思芸听后就说:“那个项链太贵重了,我怕弄丢了,已经把它放到银行的保险柜里。”
听杭思芸这样说,申中国感到很失望。
借着项链这个话题,申中国对杭思芸说:“思芸,我们相处都这么长时间了,你对我到底有何评价啊?”
杭思芸知道他在试探她,就微笑着说:“你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也是一个很精致的人。”
“就这些吗?”对杭思芸的回答申中国显然是不满意。
“那你还要我说什么?”杭思芸反问了一句。
“你不以为我是一个很负责的男人吗?”
听了这句话,杭思芸的心里有了很大的反感,她心想,这样的话你配说吗?
但她不想让申中国看到她有任何的情绪变化,就应和到,“当然你是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了,为自己喜欢的人什么事都敢做,我真的很佩服你!”
说了一会话,两人又谈到了绘画的问题。申中国问杭思芸,“最近在洛杉矶要举行世界画展,你不准备在画展上露一手,这次可是高手如林,如果你能在展会上脱颖而出,你可就成了世界级的画家了。”
申中国说话总有一种蛊惑人的力量。听到这个信息,杭思芸的心又活跃起来。寻思了一会,杭思芸对申中国说,“这样好的机会,我当然不会错过,你一会就去为我报一个名吧。”
听了杭思芸的决定,申中国又高兴地击掌了,“这回又有新闻要播出了,等着看好戏吧!”说着,就高兴地去为杭思芸报名去了。
看到申中国走了,杭思芸的心里也有了一种矛盾的心理。如果抛掉了感情这件事,申中国对她的事业的帮助到什么时候,她都不想抹煞。来洛杉矶后,她的几次机会都是申中国为她创造的。现在,新的机会又来了,假如自己能在这次世界画展上引起人们的青睐,那么自己以后的绘画道路将变得更加宽广。
想到这,杭思芸坐在画室的沙发上又对新画作构起思来。
她知道,一幅画作的第一生命就是看构思是否新颖,这次参展,究竟要画些什么呢?此时,不知如何,一股浓浓的思乡情油然而生,离开祖国前畅游西湖的情景历历在目,她募然之间知道自己这次参展要画什么了。她在脑海里已经有了一个绘画主题,就叫“水光滟潋美西湖”。
于是,在画室里她立刻铺上画纸,她开始画起画来。
西湖水就像她轻轻撩动的情思,从画笔上漫浸开来。她把对祖国的思恋,对家乡的热爱都融入笔端。那富有中国江南特色的亭阁楼榭,那充满古味的曲径回廊,那改革开放后城市骤起的云楼,都悄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