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有一个落脚之地。”

    看到儿子抱病为严佳慧联系工作,谢婉怡从中看出了楚天舒对严佳慧的爱意。

    楚达运走进急诊室的时候,看到谢婉怡在盯盯地看着严佳慧,就走过去捅了一下她的胳膊,“婉怡,你出来一趟。”说着,就拉着老伴的手走出了病房。还没等走出病房,刚好和刚进屋的杭思芸走了个碰面。杭思芸看到了谢婉怡,很有礼貌地跟她打了招呼,之后就去看楚天舒了。

    老两口出了急救室,就在走廊了说起了话儿。楚达运对谢婉怡说:“我刚才问主治医生了,他对我说,咱们儿子的病远没有痊愈,最后到底能不能站起来现在还是一个未知数。我在想,我们是继续呆在北京陪儿子,还是带着儿子回嘉兴疗养,看这样子,天舒一时半晌是上不了班了,我们需要早做良策啊!”

    听了楚达运的话,谢婉怡很坚定地说:“达运,我们绝不能现在就走,北京的医疗水平高,对治疗天舒的病很有利,回嘉兴可不行,我们那里怎能和北京比。”

    见老伴反对他的意见了,楚达运不吱声了。

    过了一会,楚达运接着对老伴说:“我刚才和杭思芸老过了她和天舒的事,现在看来他俩破镜重圆的可能性很小了。思芸已经很含蓄地跟我说了她的想法,看来她和天舒只能分道扬镳了。”

    “行了,我们也别瞎为儿子操心了,他的婚姻还是由他自己做主吧。刚才你出去的时候,我看到儿子在为严佳慧联系工作,我看他们很有戏,那个严佳慧要模样有模样,要才学有才学,整体素质也不照杭思芸差,如果今后他们能走到一起,也不失为金玉良缘啊。”

    就在二老在走廊里说话的时候,杭思芸已经来到了楚天舒的病床边。

    看到杭思芸来了,楚天舒的情绪有些激动。

    “思芸,你来了。”

    “我刚下班,想看看你的情况怎么样?看到你醒了,我真的很高兴。”

    “谢谢你能来看我。”楚天舒很感激地说。

    “你可别谢我,我也没为你做什么。”杭思芸淡淡地说着。

    看到杭思芸来了,严佳慧有些不自然地说:“思芸,我寻思你不再来了呢。”

    两人正说着话儿,杨泽推门进来了。

    上午杨泽离开急救室后,就去北大社科研究所听课去了。

    听完了课,就快到中午了。杨泽一开始想去安贞医院看楚天舒的,但还没等去呢,钱运通就找到她了,说什么也要请她吃饭。杨泽实在是盛情难却,就只好应了他去了一家韩国料理。

    到了初冬,韩国料理店的小包厢里春意融融,里面的小炕烧的很热。

    杨泽和钱运通隔桌而坐。

    由于包厢里温度很高,杨泽就脱掉了米色的羊绒大衣。今天杨泽的身上穿着一件咖啡色的紧身羊绒衫。看着眼前的杨泽丰满的酥胸,钱运通的视线开始有些灼热起来。他在想,衣服里面起伏不平的双峰一定是洁白耀眼,因为她那超常的胸围已经告诉他了杨泽的阴柔之美是无与伦比的。

    看到钱运通在认真地看着她,杨泽就微笑着对他说:“钱所长这样看我,我的心跳都加快了。”说着,她就把左手放到了胸前。

    钱运通听了杨泽的话,也笑了,很随和地对她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的美真的是太有魅力了。”

    两人说了一会话,就开始吃饭了。吃饭的时候,钱运通不时地看着杨泽。对于眼前的这个美女,他有些动心了。她的美貌令他惊叹。在这座学府里他还从未看过这样有着闭月羞花之貌的女人。

    杨泽也不是木头人,她知道钱运通已经对她有了爱慕之意。但她心里只有楚天舒,别的男人再有魅力她也不会见异思迁的,她骨子里对男人始终有一种从一而终的观念,跟何况她与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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