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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位研究婚姻哲学的社会学者在他的理论专著《婚姻的情感基础》中说道:“当一场婚姻演绎到极致的的时候,它也和这个世界的其它事物一样,必然要经历盛极而衰的历程。有的人善于修复情感的漏洞,而让爱情获得了更新的机会。而有的人,只是任由爱的潮水汹涌着,最终它们都将冲毁自己围就的堤岸。”

    现在,也许是当事者迷,杭思芸在爱的潮涌中还没想到溃堤的事。但随着生活周而复始地流逝,杭思芸还是对婚姻有了自己的看法。她认为婚姻实际就是两个漂泊的人搭乘一条船共同靠了岸,而岸上的风景并不像想象的那样动人。

    怀孕五个月以后,杭思芸更体会到了这一点。

    现在,为了不影响杭思芸休息,楚天舒已经搬到书房去住了。他们已经约法三章,就是在这段时间里,不亲吻、不抚摸、不*。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为了杭思芸和她肚子里孩子的健康。

    由于分居了,他们以往的缠绵之爱迅速地降温了。没有了肌肤之亲,爱情的感性色彩顿时淡漠了许多。

    夫妻间的感情方程式由一加一等于二,变成了一减一等于零。

    在一个屋檐下,爱情由浓转淡了。

    他们只是吃饭时在一起交谈一些事,吃完饭又各干各的去了。

    楚天舒现在好像更忙了,《资本论和市场经济》一书出版后,赢得了巨大的市场反应,又开始发行二版了。他现 在又开始了丽都经济发展模式的研究,一天早出晚归的。

    杭思芸每天都去学院上班,由于怀孕了,系里对她格外照顾,安排的课时非常少。没有课时,下午就可以回家了。现在,杭思芸在丽都师范学院已经是名声大噪,她的课是全院听课学生最多的。

    除了讲课,业余时间杭思芸就打理自己的小家,今天买一盆花,明天买一块布的,她力争把自己塑造成像样的家庭主妇。

    百无聊赖的时候,她也会给远在杭州的父母打电话,闲唠一些家常。这个时候,亲情往往能驱散许多落寞和失意。

    她有些寂寞,不是来自形式,而是来自心灵。

    现在,她和楚天舒说话的机会都少了,他很忙她知道,可她总感觉在平淡的时光里他们的心灵也在流逝一些东西。楚天舒似乎又回到了他学者固有的轨道之中,在家和学术的倾斜上,后者明显地大于了前者。

    对于杭思芸来讲,现在浓烈的爱恋已经渐渐地变为一种牵挂,她每天都盼着楚天舒早点回来。因为只有他在家,这个家才有真正家的意义。但有时,她苦盼了很久,也没盼到他的身影,他迷失在自己的事业里,把家淡漠了。

    面对这一切,杭思芸也在改造着自己。没结婚之前,她几乎不会料理家务,也不会去下厨房。现在,她已为*,就得去学习这些生活技能。

    现在,她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合格妻子了。每天她把小家收拾的规规整整、窗明几净,就是想创造一个温馨的家庭氛围。

    但她还是感到了一种失落,她已经明显地感觉到了琐碎的家庭生活不经意的消磨着她以前的小资情结和浪漫情怀。有时她感到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位庸庸碌碌的家庭妇女了。

    怀孕以后,她的肚子不方便,已经好久没画画了。她有时真想再回到美院那美丽的校园,在那绘画的世界里再陶醉一次。可这些幻想已经不切实际了。看到自己日见臃肿的身子,她感到自己再去考研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现在研究生她无法考了,唯一的进取机会已被肚子里的孩子取代了。

    楚天舒也好像忘了家里还有一个行走不便的孕妇,依然在忙着自己的事,他木讷的性格中的不谙世事又开始顽固地复活。对此,杭思芸已经司空见惯,她没有过多地埋怨楚天舒,她认为,男人总是应该以事业为重的,在这方面楚天舒应该是一个典型。

    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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