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丽都。

    杭思芸第二天就从北京坐飞机回到了丽都。

    而此时,伊瀚思也从上海坐飞机回到了北京。一回到北京,他就做大巴匆匆地向家奔去。

    现在梅婉玉就住在他的公寓里。

    自从来到北京,梅婉玉就开始了自谋生路。虽然她随身带来的银行卡里存有八万多元人民币,但她深知坐吃山空的道理,所以她决心在北京闯出一条自力更生的路来。

    白天伊瀚思上班的时候,她就拎着画夹去什刹海书画一条街去临街画画。作为武汉画院的签约画家,梅婉玉的画技无疑是一流的。

    伊瀚思去上海出差的这些日子,梅婉玉天天在书画一条街临摹绘画。第一天,她不太惹人注意,可第二天来围观她绘画的人渐渐地多了起来。一日,一个戴着高度近视镜的男人来到了她的画铺前。这个男人看上去有五十多岁的模样,略有些发白的头发被梳成了整洁的分头。这种发型在都市里已经很少能碰到了。这个*在那,仔细地观察着梅婉玉绘画,不时地点头暗自赞扬梅婉玉的画技。梅婉玉每天都能画三四幅画,由于是在街面上当街作画,所以她多数画的都是写意画,或一花一木,或一石一鸟,虽然场面不够宏达,但画笔所到之处,都留下了栩栩如生的痕迹。

    那位戴着高度近视镜的男人看了一会梅婉玉画画,忽然俯下身,拿起了她画的一幅小鸟逗春图,很认真地问梅婉玉,“姑娘,你这幅画卖给我好吗?”

    看到一个酷似文化人的男子要买自己的画,梅婉玉的心里顿时血流加快了,她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要买她的画了。

    不过此时,梅婉玉心里忽然涌起了一股侠肝义胆,她很慷慨地对那位男人说:“这幅画你若喜欢,我就送给你,但我不会收你的钱的,因为我来这画画,并不是想卖我的画,而是想让所有过路的人欣赏我的作品,这样我就心满意足了。”

    听着梅婉玉的话,那位戴着高度近视眼镜的男子忽然爽朗地笑了。“没想到你这女子竟如此大度,但君子不夺人之美,我想,我还是买你的画为好,这样才算公平。所以,你现在就出一个价吧,我把你今天画的画全部买走。”

    梅婉玉听他说完话,都不敢相信这是事实了。这是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她怎么能摊上这样的好事呢?

    疑惑之际,梅婉玉问他:“你为何要卖我的画呢?难道我画的有什么奇特之处?”

    听到梅婉玉的话,那位戴着高度近视眼镜的男人脱口说道:“你的画有神来之笔,所以我才决定买你的画,我感到你的画很有市场前景。”

    对于这位男人的评价,梅婉玉在心里也很认同,倒不是她孤芳自赏,而是对自己的一个公正的评价。记得在武汉时,她的绘画导师卓玉明就说她的画有与众不同的特质,那就是蕴涵于画笔之中的神韵。

    今天,听到了这相同的评价,梅婉玉的心里还是很欣慰的。她看了地上摆着的已经画完了的五幅画,梅婉玉略微思忖了一下就说:“既然你非要买我的话,那我也就不客气了,就以每幅画300元卖给你吧。”

    听了梅婉玉的价格,那位男子忽然插话道:“这价格定得太低了,我看你就以每幅500元卖给我吧,我不想占你的便宜,也不想让艺术品太过于廉价。”说完,那位戴高度近视镜的男子从衣兜里掏出了钱夹,从里面拿出了2500元交给了梅婉玉。

    交完了钱,拿走了五幅画后,那个戴着高度近视镜的男子就走了。

    来北京后,如此轻松地就挣了一笔小钱,梅婉玉的心里真是乐开了花。

    这不,今天梅婉玉没有出去,躺在公寓的沙发上美美地计划着自己的未来。忽然,她听到了敲门声,一开门,她却惊呆了,她看到父亲梅启新站在门外。

    看到了父亲,梅婉玉有些惊讶的问:“爸爸,你怎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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