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样?”

    听到伊瀚思的话,梅婉玉立刻从衣兜里拿出了一块折叠起来的宣纸,“哥这是我给他画的人物素描,你来看看这个神秘人物。”

    伊瀚思从梅婉玉的手里接过那张宣纸,拿过来一看,他不禁说道:“这不是京城书画界的著名收藏家娄世华吗?

    听伊瀚思这么一说,梅婉玉有些诧异了,“瀚思哥,你说这个娄世华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地买我的画呢?”

    伊瀚思也觉得这事有些玄妙,按理娄世华是不会买梅婉玉的画的,因为能进入他的法眼的作品一定是大家之作。但梅婉玉虽然画画的不错,但在高手云集的北京画坛,她实在是微不足道的。

    这里一定是有鲜为人知的秘密,要不,一个大收藏家绝对是不会光顾琉璃厂这个不引人注目的一个摆地摊卖画的画家的。伊瀚思做了如是想。

    听到伊瀚思说那个戴深度眼镜的中年男子就是蜚声京城的收藏家娄世华,梅婉玉愈加感到此事有些蹊跷了。于是,她对伊瀚思说:“瀚思哥,既然你认识娄先生,你可以带我去见一见他吗,我真的想知道他为何要买我的画?”

    看到梅婉玉一脸天真的神态,伊瀚思对她说:“你可不懂京城书画界的规矩,那个娄世华是你想见就见的吗,想见人家得有一个理由,而且需要有一个介绍人,如果像你想的那样,我们大摇大摆地去见人家,人家会说我们不懂规矩的。”

    “瀚思哥,那你就帮我找一个介绍人呗,你在美协,京城书画界的名人你不都认识吗?”

    “找介绍人也简单,我听说画院加大绘画基地的沈晓昕就跟娄世华私交不错,过几天我跟沈晓昕说一声,就让他领你去见娄先生吧。”

    兄妹俩说了一会话,梅婉玉就请伊瀚思去吃肥牛火锅去了。

    吃饭的时候,梅婉玉对伊瀚思说起了杭思芸。

    “瀚思哥,你为了杭思芸能舍命去采灵株,你是不是很爱她呢?”

    伊瀚思没想到梅婉玉会在这时提起杭思芸,于是就对她说:“婉玉,杭思芸是一个很完美的女人,在她眼里爱是不能有瑕疵的,但我这个人,恰恰瑕疵很多,我自感配不上她,所以,我对杭思芸不敢有任何奢望。更何况我现在还是一个残疾人。”

    听后,梅婉玉瞪大了美丽深邃的眼睛:“瀚思哥,既然你这样想,我就有些不理解你了,那你冒着生命危险去武当山,不就是想印证你和杭思芸的爱是那样深沉的吗?”

    “婉玉,你肯定读不懂哥的内心世界,过去我在某一个瞬间的确有过迷失,正因为这点,正在热恋中的我们开始疏离了。当我知道杭思芸的了癌症的消息后,我是真的心痛了,因为像她那样一生追求至美的女人,是不应该遭此厄运的。所以,我就想倾尽绵薄去挽救她的生命。我救她,不是想赢得她的爱,而是想让她完美的追求得以继续。除此,我已别无他求。”

    伊瀚思的一番很深奥的话,让梅婉玉听的有些云里雾里的。在她心里,爱就爱,不爱就是不爱,何以搞的这样复杂呢。

    不过从伊瀚思的话里,梅婉玉还是听出了一些关键词,那就是伊瀚思现在跟杭思芸还处在若即若离的状态,根本没有进入恋爱的阶段。

    兄妹俩吃完了火锅,伊瀚思就给沈晓昕打了一个电话。伊瀚思和沈晓昕是在去年年初认识的。那时沈晓昕为了跑加大在画院的实习基地手续,经常来找伊瀚思办事。一来二去,两人成了朋友。伊瀚思很欣赏沈晓昕的绘画才华。

    接到伊瀚思的电话,沈晓昕立刻在电话了笑了:“我们的伊大官员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致给我打电话啊?”

    伊瀚思在电话里也笑了,“沈大教授,我有一件事还需要你帮忙,就是我小妹,要去见一见娄世华,还请你带她去一趟。”

    沈晓昕在电话接着说:“瀚思,这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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