搪塞:“思芸姐,你就别问了,我们的性格和脾气根本就不对路,分手是早晚的事。”

    看到夏丹琪不肯说出实情,杭思芸也不便再深问下去,就对夏丹琪说:“既然决定回上海了,就别再犹豫什么了。以你的学历和水平,去哪个大学当一个教书匠都是绰绰有余。”

    夏丹琪有些动情地看了杭思芸一眼,很有感慨的说:“思芸姐,你是我这一生最值得珍爱的姐妹,我来北京的这些年,你没少给我帮助,你对于我的恩情,我会永远记在心里的。”

    杭思芸也微笑着看了一眼夏丹琪,很真诚地对她说:“丹琪,你回上海后,可别忘了你这个姐姐啊,我会在这里为你祝福的。”

    在这个夜晚,两个曾经是情敌,而今是知己的知性女性,躺在同一张床上说了一夜的话。

    在谈话中,两个女人又说到了楚天舒。

    夏丹琪问杭思芸,“你这一生最爱的男人是谁?”杭思芸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是楚天舒。”

    “他曾那样伤害过你,怎么现在你还说最爱他呢?”

    “他给了我最美的初恋,和一次最美妙的婚姻,这些足以让我回味一辈子了。”

    “那你为何现在不再去找他?”

    “我们的爱已经时过境迁了,天舒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纯粹的男人了,我只是把回忆当*的遗产。活在过去的虚空里,也比在现实的情感泥潭中挣扎好上许多倍。”

    “听说你在美国的前夫跟那个丽莎又吹了,你不会再跟他复婚吗?”夏丹琪眨着神秘的大眼睛问道。

    “戴维。辛格尔对于我的生命而言就如浮光掠影,真的很容易褪色的,法国人太富于浪漫,他们的出轨率是很高的,所以,从离开他的那天起,我就对他没有任何幻想了。”

    “那黄格欣呢?我听说他跟你的师妹袁玫心结婚不到半年就离婚了,袁玫心现已调回上海美术学院,听说她又第三次结婚了,这回她可是傍了个名人,听说她的新夫君是一个政府要员。”

    听到夏丹琪说起了黄格欣,杭思芸的脸色微微地泛红了。她勉强抑制住内心复杂的情绪,她不想让夏丹琪看到她内心的变化。于是对夏丹琪说:“你是从哪听到这些消息的?”

    听后,夏丹琪诡秘的一笑,“思芸姐,我呆在教委里,可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啊,京城教育界的这些奇闻异事我可是听了不少,其中就有关于你的情感之事的。”

    停了一会,杭思芸对夏丹琪说:“黄格欣是一个好男人,但也许做不了好丈夫,因为他太自信了,太自信的人,就很难在家庭里形成融洽和谐的氛围。所以,黄格欣虽然人很好,才华也高,但并不是适合我的人。”

    在两人谈到伊瀚思时,彼此的话语忽然精简了不少。杭思芸对夏丹琪说:“瀚思是一个内心感情很丰富的男人,这回他为了我的病不畏危险去武当山采灵株,我看出了他对我的爱。但令我不解的是,我想跟他进行感情交流时,他却悄然隐退了,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夏丹琪听后,抬起了美丽的眼睛:“思芸姐,以我对瀚思的了解,他现在对你不是没有倾慕之心,只是由于你一贯追求事物的完美,所以说不准,人家对你望而生畏了呢?”

    “倒也不是望而生畏,而是他自己有了自卑的心理,他怕他的残疾影响今后的婚姻生活。”

    说到这,夏丹琪结了杭思芸的话茬,“那天,我看到伊瀚思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而且更加有气质和风度了。”

    听到了夏丹琪的啧啧赞叹,杭思芸似乎又想起了那次在酒店喝酒伊瀚思和夏丹琪酒后跳舞的场面。于是她对夏丹琪说:“丹琪,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到现在你对伊瀚思还是有意思呢?”

    杭思芸这一问,夏丹琪的脸上立刻就绽开了两朵桃花。“思芸姐,你怎么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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