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分离了好几天,一见面应该亲热一番才正常,可今天他们都失去了往日的热情。
一个平静而郁闷的夜终于过去了。
第二天,夫妻俩各自上班去了。
楚天舒刚到社科院,就看到他办公室门口站着一个人,到了近前才看出是丽都日报记者杨泽。
楚天舒感到很意外,这么早,她来找他做什么?
但他还是很热情地打了招呼:“杨记者,这么早,你是找我吗?”
“导师,真不好意思,这么早就打扰你,可我有一个急事,只能当面请教。”杨泽的声音很好听,婉转柔和。
“那我们进屋说吧。”说着,楚天舒把杨泽让到了办公室。
杨泽坐在沙发上,白皙的脸被早晨的阳光一照,显得分外妩媚动人。楚天舒向她投过深邃的一瞥,然后说:“杨记者,有什么事你尽管说。”
“我最近要在国家社科杂志投一篇稿,篇名就叫《人文精神对国家意志的影响》,但有些观点我拿不准,就想请导师帮我看看。”杨泽说着,从挎包里拿出了文稿。
“我一听你的文章的名字就很新颖,而且立论也很好,那你就把文章放这吧,我抓紧给你看,争取下班前看完。”楚天舒历来是欣赏有才华的人,更何况是一位有着沉鱼落雁般姿容的女才子,他更是高看一眼,厚爱一层。
楚天舒送走杨泽后,就开始看杨泽的文章。看着看着,他入了境界。杨泽的这篇文章写得相当精彩,把人文精神对国家意志的影响阐述的很深刻,而且视角独特,据理充足,楚天舒想,这篇文章如果能在国家社科杂志登载,一定会在全国社科界引起轰动。他认真的看着、欣赏着,不禁为她的理论底蕴和造诣生出钦佩之意,楚天舒已经好久没有看到这样的文章了。楚天舒在看这篇文章的过程中,忽然有了一个想法,这样一个社会科学人才,在报社工作实在是屈才了,他想找杨泽谈谈,看她有没意思到丽都社科院工作,如果她有这样的想法,他会向院领导建议,把她破格调到社科院这个被誉为精神领域的“象牙塔”里。
楚天舒对杨泽送来的文章进行了局部修改后,就打电话告诉她文章看完了。杨泽就说自己来取,楚天舒就说一会他到报社去办事,顺道给他捎去。其实,他在报社也没有什么事,只是内心里有一种想法,就是想看看杨泽。
楚天舒一路走过去,他现在有点青睐杨泽了,他认为她天生就是搞社会科学的材料,如果她以后能调到社科院的话,一定能大有作为。
楚天舒走着,满脑袋都是杨泽的形象,通过这几次接触,他在内心萌动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情愫,杨泽的影子在他的脑海有点挥之不去了。
到了报社,楚天舒直接去了杨泽的办公室。
见楚天舒来了,杨泽显得格外热情,一边倒水一边说:“导师,让您受累了!”
楚天舒就说:“没什么的,你的文章写得特别好,我只是对个别不妥的地方进行了很小的修改。”
杨泽听后妩媚的笑了:“导师的修改有点石成金之妙,一定给文章增色不少。”
“你又过奖了,以我之见,你的文章在有些方面甚至超越了我们这些专搞社会科学的,有点别树一帜的理论勇气。”楚天舒很认真地说。
“导师的溢美之言我可承担不了,我的思想还很稚嫩。”杨泽很谦逊地说。
楚天舒和杨泽谈话的时候,两人就坐在沙发的两端,他们的目光都挺柔和的,尤其是杨泽,柔和的目光里还融进了一些其它的东西,是爱慕之心,敬重之情,总之她想和楚天舒亲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