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喜欢楚天舒,这你早就知道了。”夏丹琪很坦然地说。
“你也是有学问的女人,你不知道你这样做已经破坏别人的家庭了吗?”杭思芸有些愠怒了。
“我不懂这些大道理,但我知道真心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我已经寻觅到了这种感觉,我不再奢求别的什么了,也不会跟你争什么?”夏丹琪满不在乎地说。
杭思芸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夏丹琪,好像做错事的不是她,而是别人。心里不觉更加气愤。
“你所谓的感觉,那是不道德的感觉,你的父母都是大学教授,他们就是这样教导你的吗?”杭思芸气的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了。
“你我都是女人,我们都是有感情的动物,难道爱一个人有错吗?”夏丹琪反问着杭思芸。
“可是,你也动脑子想想,楚天舒如果真的爱你,他为什么不和你结婚,就是因为他心里还有我,还有他的女儿,你在扮演一个悲剧的角色你都没察觉出来,你现在真的应迷途知返了。”杭思芸语重心长地对夏丹琪说。
杭思芸的这句话好像很有力量,夏丹琪躺在那不出声了。
“可是,我已经是天舒的人了,我舍不得他,我不能没有他!”夏丹琪终于忍不住自己的感情,躺在病床上失声痛哭起来。
通过刚才夏丹琪的话,杭思芸了解到了一个重要的情况,就是楚天舒和夏丹琪还保持着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她的心里也隐隐作痛了。她有些恨楚天舒了,他这样一而再地伤害她,是她不能容忍的。她的心彻底凉了,看来,现在楚天舒的心都在夏丹琪身上,他们背着她不知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呢?
夏丹琪还在那伤感地哭着,杭思芸也不想再说她什么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她俩都是受害者,而制造这场感情悲剧的罪魁祸首就是楚天舒。
此时,杭思芸的脑海里闪过了“离婚”二字。与其这样提心吊胆的地过日子,还真不如分道扬镳。可是,女儿怎么办?让她那么小就没有了父爱了吗?杭思芸陷入了痛苦的思考之中。
杭思芸不知是怎样从病房走出来的,她心里一片茫然。刚才她想到了离婚,她苦苦追寻的爱情就要化为泡沫了。她为楚天舒的花心感到失望和寒心。一个学者都视婚姻为草芥,那么这个世界还有清纯的感情生活吗?
杭思芸漫无目标地走了一会,丽都这个她生活了不到两年的城市在她的眼里变得更生疏了。一座座凌云突兀的高楼显得那样冷漠,匆匆流逝的车流和人流,告诉她过去的就一去不复返了。
她的眼前,一次次出现了女儿天真漂亮的小脸,难道今后就要领着女儿独自过日子了吗?
杭思芸感到,她和楚天舒的婚姻真的到了一个临界点。上次,她考虑到了他是初犯,已经给了他一次机会。可这次,他变本加厉地践踏婚姻的尊严,她还能继续容忍他吗?
杭思芸带着内心的痛楚在大街上走了两个多小时,直到有些累了,她才感觉应该回学院了。
到了学院,同事们看她脸色不好,都劝她回家休息。可她此刻不想回家,她怕回到家,触景伤情心里更难过。
前几天,她已经接到了考研的通知,就在本月的28日。现在,离考研已经没有几天了,可她却面临着新的家庭危机。
在办公桌前发了一会楞,杭思芸还是将纷乱的思绪平息了,她要静下心来看一会书,她知道,考研才是她心灵的归宿。而家庭的事只有慢慢解决了。
就在杭思芸离开医院以后,夏丹琪就给楚天舒打了电话,她把杭思芸来找她的事对楚天舒说了。楚天舒就问她都说了些什么?夏丹琪就说,该说的都说了,你妻子现在什么都知道了。电话那头,楚天舒顿时没声了。末了,楚天舒对夏丹琪说:“今天晚上在她家见面,他暂时不能回家去了。”
晚上,杭思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