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丹琪也是我应该做的事。”杭思芸抬起脸,用余光扫视着杨泽。
杨泽看到了杭思芸看她的眼神,也就敏感地站了起来,她想和杭思芸说几句客套话。
可杭思芸看了她一眼后,就转身与楚天舒说话去了。
杨泽受到了来自杭思芸的奚落,心里就很憋屈。她心里想,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的老公已经是我的了,你有什么向我示威的?可是她没有发作,而是不动声色地继续坐在床边和夏丹琪说话。
杭思芸看到有些紧张的楚天舒说:“她怎么在这里?是你让她来的吗?”
“我也没办法,夏丹琪失忆了,她不允许我在医院呆着。我只能让杨泽来替我护理夏丹琪了。”
“她那么听你话,你们的关系不一般啊!”杭思芸旁敲侧击地说。
楚天舒没有再说什么,他怕激起杭思芸的情绪,最后收不了场。
杭思芸看到病房里的情况,心里很不舒服。也许嫉妒和猜疑是女性的天性,杭思芸感到楚天舒还是没有真正改掉他的毛病,在家庭和她之外,他到底做了什么都还是一个问号。
杭思芸在病房里一刻也呆不下去了。瞪了楚天舒一眼就走了。
杭思芸的忽然到来,让杨泽的心里也不是滋味。刚才,看楚天舒的神色,杨泽感到楚天舒很害怕妻子,不禁为他的这种性格感到失望。
不过,杨泽没有责怪楚天舒,而是走到他的身边,笑着说:“嫂子很厉害的,她说话你都不敢回应。”
“你也这样看我?我可不像你说的那样羸弱。”
“嘴硬有什么用呢?疾风知劲草,烈火炼真金啊!”杨泽很激动地说。
他们还想说点什么,可就在这时夏丹琪开始叫杨泽了,她要小便了。杨泽就把床下的小便器拿出来了,为她接了尿。看到杨泽小心翼翼的样子,楚天舒感到她做事是很细致的。
中午的时候,楚天舒到街上的饭店买回了盒饭,就在病房里和杨泽吃了起来。
夏丹琪因为现在消化功能还没有恢复正常,还不能吃饭,每天靠打葡萄糖来提供营养。但她好像听到了楚天舒和杨泽吃饭的声音,也开始大声说话要吃饭了。杨泽只能放下筷子去安抚夏丹琪。可她刚接近夏丹琪,却得到了一个响亮的耳光,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因为刚才她和夏丹琪还像姐俩似的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