陋石都分不清啊,真是枉活了一辈子。想到这,楚达运不禁老泪横流了。

    见杭思芸来了,躺在床上的楚天舒露出了不屑的神情,他心里想,杭思芸怎么又回来了?这个世上还有这么不知羞耻的女人。

    此时,狭小的偏见,丑陋的灵魂,将楚天舒由文雅的学者变成了市井俗夫。当着二老和夏丹琪的面,他开始质问其杭思芸:“你跟我说,你是不是已经被陈思淼睡了?你要有脸,就写一份忏悔书,看在夫妻的面上,我还能收留你。否则,我们就赶快离婚!”

    刚进病房不久的杭思芸没想到楚天舒会这样侮辱自己,可她不想在病房当着二老的面吵闹,可面对甚嚣尘上的楚天舒她也不能显得这样软弱啊?她的忍受极限已经到了。如果再不说点什么,这个忘恩负义的男人真的以为她也是风流女子?

    杭思芸有些义愤填膺了。但她想说话的语气还应是文雅的,她只想陈述些实事,而不是像楚天舒那样不分青红皂白地诋毁一个人的人格。

    刚才,楚天舒说的话,二老和夏丹琪也听到了。恶毒的质问,无情的戏弄,还有几分世俗的味道,让人感到楚天舒是那样冷漠和偏执。

    二老想替杭思芸说点什么?也算是他们对她表示了歉意,可一气之下,竟气的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夏丹琪听了楚天舒的话,也感到了太不可思议了,就是不念旧情,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子数落杭思芸啊,她是那么善良和无助,她想,楚天舒是不是疯了,自从他患病以来,真的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她也想说几句有劲的话,也算是对杭思芸的声援,但她的脑海里却有些茫然一片,她对楚天舒的话也感到了恐惧。

    杭思芸没有坐在床边,而是选择了一个不会感染楚天舒气息的地方站立。她现在已经感到了那气息里的污浊,她不能再受到他的污染。然后,她仍然用平和的语调说了起来。

    “楚天舒,你听好了,我没有和你吵闹的意思,念我们现在还是夫妻,我把有些事实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信不信由你,但我以自己人格作保证,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我承认那张照片的真实性,照片上的人是我和导师。但直到现在谁为我们照的像我也是一无所知。不过我想让你知道的是,我是在什么情况下和陈思淼在一起的。我离开北京的前夕,导师为我饯行。一开始我也宛然谢绝了,但导师一味地邀请,我实在盛情难却,就跟他吃了一顿饭。吃完饭,离分手前,导师忽然拥抱了我,当时我没有多想,因为我知道导师在心里追求着我,而我却始终都紧关着心门。那就让他拥抱一次,就算是她追求我的完结。事情就是这样。”

    杭思芸说完这些话,感到了一些疲惫,但她想经她这样一说,楚天舒是会明白的。

    但令她没想到的是,楚天舒听完她说话就开始了新的一轮的人身攻击。

    “谁不知道你我也知道你,你走了才多长时间你就耐不住寂寞了,没有男人你活不了啊!你也别在我面前演戏了,我也累了,你今天回去就写一份离婚协议书吧,这个家该散了。”

    说完,楚天舒扭头睡去了。

    被又一阵狂风骤雨侵袭的杭思芸站在那,有些不知所措了。她那么年轻,哪经历过那么多人生复杂局面的考验。悲哀,无助,失望,还有无穷的痛恨一起涌上了她的胸头,她真想扑上去扇他两个耳光,可善良的她终究还是下不了手,现在,她呆在这里,不仅是一个多余的人,而且也是一个没有必要的人了。她想,楚天舒说的也对,是该到散的时候了。那么现在,她就回家写离婚协议书,为他们不幸婚姻做一个了结。

    想到这,楚天舒对二老和夏丹琪用苦笑作别,离开了医院。

    杭思芸走后,夏丹琪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她目睹了杭思芸离开的惨状,她不想以后自己也变成杭思芸,对楚天舒这样的人还是敬而远之的好。于是,夏丹琪找了一个理由,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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