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余绪。她还是想到了自己的导师陈思淼。她想,照片的事既然已经牵扯到了他,自己在向他瞒着什么也没有意义了。此时,杭思芸的心里还需要友情的慰藉和关爱,她不由自主地想给陈思淼打电话了。

    杭思芸打电话的时候,心里有些颤抖,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电话很快地打了过去,杭思芸又听到了导师浑厚而略带磁性的声音,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顿时笼罩了杭思芸全身,她终于深情地呼唤了陈思淼的名字。

    杭思芸打来的电话让陈思淼很意外,自从杭思芸回到丽都后,她一次也没联系过他,今天这么晚了,她找他一定有什么急事。

    陈思淼也听到了杭思芸与以往有些差异的声音,那声音里含着很隐晦的情愫。陈思淼静了一下心,对杭思芸说:“这么晚了,还没睡呢?天舒没在家吗?”

    “导师,您别再提他了,我们就要离婚了!”杭思芸有些哽咽地说。

    陈思淼有些诧异了,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带着疑虑,陈思淼就问杭思芸到底出了什么事?杭思芸就把那张照片的事与他说了。

    听完杭思芸的话,陈思淼安慰杭思芸说:“你也别草率离婚啊,你和楚天舒组建一个家庭挺不容易的,别因为一件小事就了结了一场婚姻啊。”

    听导师在劝她,杭思芸就把楚天舒最近怎样羞辱她的事也说了出来。陈思淼听后,感到楚天舒真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他上次来北京可不是这样。

    陈思淼听完了杭思芸的话,他临时做了一个决定,明天就飞去丽都,他要为杭思芸说清楚照片的事,也顺便为自己正名。

    打完了两个电话,杭思芸的心里好受了一些。这时,她感到一阵疲倦袭来,就从书房的床上拿出一个被服去了客厅,在沙发上睡了。

    第二天,二老起来的时候,杭思芸已经将早餐做好了,并准备了医院的饭。

    二老看到杭思芸有些憔悴的脸,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他们痛恨自己无法说服儿子回心转意。

    吃完了早餐,杭思芸陪着二老来到了医院,她再回医院的目的就是给楚天舒送离婚协议书。

    早晨,医院疗区里很静。三人进了病房,看到了杨泽还趴在床头小憩着,楚天舒也没睡醒,还在那迷糊着。

    见他们还在休息,杭思芸将写好的离婚协议书交给了谢婉怡,让她转交给楚天舒。之后,就离开了医院。

    看着杭思芸离去的背影,二老感慨万端,一个好端端的家就要破碎了。

    看时间不早了,楚达运故意大声咳嗽了一声。

    杨泽只是在那打一个盹,听到声音立刻就抬起了头。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刚才太困了,不知怎的就睡过去了。”

    谢婉怡就说:“谁熬夜也受不了的。正好你也醒了,赶快吃饭吧,这是思芸为你准备的馒头和粥,好有炒菜。”说着,谢婉怡就把食品口袋交给了杨泽。

    刚才谢婉怡的话里提到了杭思芸,她不是无意说的,只是在用话提示着杨泽,千万别在这个时候,做落井下石不地道的事。

    杨泽也听出了谢婉怡话里的意思。她虽然很希望自己和楚天舒走到一起,但她还是很有理智的,决不能在此时趟这感情的浑水,弄不好那些破坏人家家庭的罪名就落到自己身上了。想到这,她为自己设计了一条底线:就是一定得等水落石出了,它才能去全身心地追求楚天舒。

    吃完了饭,杨泽推说院里有事,就走了。医院里只剩下二老了。

    楚天舒的病情已趋于稳定,上午大夫来了,对二老说,再住最后一天,后天就可以出院了。

    听到这个消息,楚达运就去告诉儿子。

    楚天舒此时还在睡着,在睡梦里他看见了女儿扑扇着小手向他跑来,可他伸手一抓,女儿却不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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